玄月初九,重阳日。
人们纷繁走削发门,赏菊、饮菊花酒、插茱萸,来感受这舒畅春季的阵阵爽意。
在大理世子段天德的身后,则一左一右,跟着其他两个属国的使者。
面对如许严峻的罪名,段天德无法,只能翻身上马,单膝膜拜在李烨身前。
都城的老百姓们那里见过如许大的阵仗,纷繁走削发门,站在街道的两旁,想要一睹番邦使者的模样。
“你!”这下,轮到段天德瞠目结舌,想不出回怼的话来了。
只可惜,他找的这个话题并不好,只会引火上身!
李烨见状,不由淡淡笑了。
“呵呵,你是甚么人?”段天德脸孔倨傲,冷冷望向霍启。
芙蓉金菊斗芳香,气候正重阳。
当然,这一年,也不例外。
不但仅是因为重阳节,更是因为在这一天,番邦使者团已经到达了皇城,即将入宫面见庆帝。
“苏禄使者伊思麦娜,拜见大庆太子!”
段天德左边是浩罕使者——浩罕王子沙鲁克。
“三位使者舟车劳累,一起辛苦了。”
身后的浩罕、苏禄使者见状,也赶紧跟着翻身上马,跪在了李烨身前。
在应天府内城廓的皇宫内,更是到处都充满着繁忙气味。
“太子乃是储君,你如果对储君不敬,那便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此次派沙鲁克前来朝拜,也能看得出浩罕王室对大庆的正视。
霍启跟在李烨身后,见这段天德竟然如此傲慢,当场心生不满。
本觉得对方是个五大三粗、没甚么脑筋的莽夫,没想到本日一见,嘴巴竟如许不饶人!
段天德怔在原地,明显是没有想到,李烨竟会给出如许匪夷所思的作答。
看来此次朝拜之旅,这个太子,将会是个不小的威胁啊!
李烨早就做过了功课,晓得那使者团的带队之人乃是大理最小的世子段天德。
但是,事情的本相是,大理派出如此多的使者,只是为了能带更多的犒赏回家罢了。
李烨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何况对方毕竟是大理使者,闹出太大动静,也实在丢脸。
终究,长不见尾的使者步队来到了城墙外,在李烨面前停了下来。
嘶——
“大理番邦小国,不过是凭借我大庆百年来的一条好狗罢了。你爹竟然没教过你,见了主子,要行大礼吗?”
浩罕、苏禄两国向来唯大理马首是瞻,见大理世子都未曾上马施礼,那两名使者便也没有任何表示。
遵循端方,每年大理使者前来朝拜时,都会组件一支起码百人以上的步队。
此人乃是浩罕王年近七十才诞下的儿子,可谓是极其宠嬖,自小被浩罕王捧在手内心长大。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身着华服,头戴裘帽,耀武扬威地策马走在步队的最火线。
这个段天德,是晓得如何阴阳怪气的。
“身为使者,如果对大庆天子有大不敬之心,那就是大理对大庆有大不敬之心!”
在三人的身后,则跟从着一支长不见尾的百人步队。
李烨作为此次庆典的构造者,天还没亮就起床了。
“你!”霍启乃是一介武夫,嘴笨得很,被段天德阴阳怪气了这么几句,顿时脸涨得通红,一时想不到反击的话语。
但是,李烨才不会等闲就掉进了对方的骗局。
段天德身骑高头大马,刚一停在了李烨的面前,便开门见山,自报家门。
这一日秋高气爽,百姓纷繁登高眺远,遥寄秋思。
这一日,都城应天府内锣鼓喧天,热烈不凡。
“我大理前来朝拜,只跪大庆天子!”
他这话一出,如果李烨还强行要求他跪,那岂不是一种对天子老爹的疏忽?
“你只是太子罢了,我现在跪你,岂不是置大庆天子于不顾?”
眯眼打量起面前的李烨,眼中射出两道阴冷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