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宫女将剪瞳送归去后,李烨迈开步子,来到沈思怡发楞的亭子里。
现在家中遭受如此严峻的变故,再加上被马志远掳去那一夜所收到的惊吓,必然让她受了不小的打击!
“你不会妒忌吧?”
“从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开端,我就信赖!”
“我实在不肯意我爹难堪……”
“还还个屁啊!”
李烨略一思虑,点头道:“也是,她这心结,唯有见了她爹以后,才气解开。”
即便马冬已死,可家中茶叶买卖式微的事,却还是得不到好转!
“你信赖本王吗?”
沈思怡和沈文山父女俩,还是要为了生存而另谋前程。
“沈女人知书达理,一看就是出身王谢的大师闺秀,奴婢又如何会做那种心机怨毒的妒妇呢?”
“你在本王的内心,早就是老婆一样的存在了!”
“我固然借了五百万,但另有一百万的利钱……”
“我错了我错了!”沈思怡赶紧捂着脑门告饶道,“殿下,我信赖您!”
李烨却大大咧咧地说道:“甚么端方不端方的,本王的话就是端方!”
李烨点头道:“不会了。”
“你傻啊你!”
“殿下,奴婢如许的身份竟然还要让您搀着……”
见是李烨来了,沈思怡这才如梦初醒地站起家来。
“啊?”沈思怡大吃一惊,“殿下,您该不会是为了替我报仇……”
“归正马志远现在也进了丞相府,不如您就把沈女人给送回家吧!”
剪瞳羞怯地垂下长长的睫毛,脸颊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李烨晓得沈思怡在惊骇些甚么。
“殿下,您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殿下,我不怕见我爹了!”
“老婆?”剪瞳歪着猎奇的小脑瓜,“就跟老公是一个意义吗?”
午膳过后,见窗外天光大好,李烨便搀扶着剪瞳出来晒晒太阳。
“本王这么解释,就能听明白了吧?”
“殿下,沈女人实在是太不幸了。”
卧床歇息了两天,便也能下床走动了。
“你想不想见见你爹,和他聊聊?”
听李烨提起父亲,沈思怡点了点头,但又缓慢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