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朕必然会考虑考虑你之前说过的话。”
“彼苍有眼,如许的日子,儿臣终究等来了!”
“到时候百姓该如何对待父皇,对待朝廷!”
李丞心中大喜,当即跪下向庆帝磕了个响头:“父皇圣明!”
“二哥这话倒真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分量!”
“但儿臣顾念和太子之间的兄弟情深,更深知父皇最是讨厌皇子与大臣之间暗通款曲,结党营私!”
“现在将这些证据交出来,但愿能为徐元茂案供应一些关头的证据!”
“儿臣以为,既然徐元茂已经伏法,那就让其他官员意味性地交个罚银,小惩大诫,意义意义得了。”
李烨和李丞双双灵巧地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个,如同两只和顺的兔子。
就在李丞迟疑踌躇不知该如何开口之时,却见李烨率先站出身来,向庆帝行了一礼。
“父皇,儿臣想要伶仃跟您谈谈!”
“儿臣一向在等的,就是如许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啊!”
“现在百姓个个对此案非常存眷,早就对这些赃官恨之入骨,恨不得父皇能够将他们严惩不贷,还大庆一片明朗之风!”
“这是……”看了看桌子上的函件,庆帝又再次将迷惑的视野移向了李丞。
李烨当仁不让:“你这么说,那就是要让父皇做暴君!”
“不过这么多证据,如何现在才拿来呈给朕?”
“这些,朕都晓得!”
“儿臣知徐元茂心狠手辣,手腕残暴,以是即便贵为天子您的儿子,也只能仰人鼻息,韬光养晦。”
“都闭嘴!”庆帝一声爆喝,制止了正在针锋相对的二人。
“如果朕全数严惩,那朝堂上另有甚么可用之人?”
“此举岂不是要让大庆朝堂堕入瘫痪!”
“以是不管徐元茂如何抛出橄榄枝示好,儿臣只是悄悄讲证据给汇集了起来,并没有向对方表态。”
“主子在!”听到庆帝的传唤,王公公赶紧走了出去。
“现在朝堂之上,近半数人都与徐元茂有染。”
“天子就是天子,做任何事都不需求向任何人解释!”
一听李丞有话要说,李烨不由放缓了脚步,成心支着耳朵听着,想看看这货到底要跟天子老爹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