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抓人!”
终究,在杨广对峙不懈的打门声中,府衙的大门总算吱呀一声,被一个睡眼惺忪的侍卫给翻开了。
“哦?”李烨玩味一笑,“那看来你不是马匪,而是专门开黑店打劫的了?”
“你们这么放肆,衙门的就不管管吗?”
“莫非这还不敷被抓起来!”
“开门!”
瞥见李烨一行人正站在府衙的大门外,中年人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向身后的两个侍卫轻描淡写道:“抓起来吧。”
“章同知好大的口气,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将伸冤的百姓给押起来么?”
李烨一阵惊诧,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干一行,爱一行吧!
“不然的话,就别怪我家公子不客气!”
说着,侍卫蹭的一下,拔出了别在腰间的佩刀。
“甚么马匪,我说的但是运营堆栈,你别想歪了!”
看到杨广这幅不要命的碰瓷架式,侍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只见这常州府衙门的大门竟然如此恢弘庞大,少说足有三米高,显得气势不凡。
“去,现在立即派人,把你们常州府的知府叫过来!”
“实在该死!”
“这一巴掌,我是替我家公子经验你!”
更是在一眨眼的工夫以内,已经紧逼到了贺章的面前,结健结实地给了贺章一个大逼兜!
“大半夜的碰上这类疯子,真他奶奶的倒霉!”
“你觉得你是甚么人,竟敢拿先帝来威胁老夫!?”
“这,但是先帝就留下来的端方!”
开门那侍卫刹时就来了脾气:“嘿!”
“啧……”熊达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你这小哥生得白白净净,说话忒刺耳。”
“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算了,我不跟你普通见地!”
“你本身掰动手指头算算,先帝已经薨逝了多少年了!”
“你信不信老子……”
停稳了车子,杨广上前走去,拍了拍衙门的大门。
“都说了大半夜的,没人!”
门前的两个石狮子雕像更是栩栩如生,上面另有黄铜与琉璃做装点。
听到李烨振振有词,贺章停下了正要分开的身影,转过甚来,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对方。
“百姓任何时候前来伸冤诉状,都不得对付了事!”
这那里像是一个州府衙门的模样,就连应天府的大理寺,都要减色很多!
固然口中不住地骂骂咧咧,但侍卫还是快速回身归去,仿佛失叫人去了。
可杨广却当仁不让,伸展了长臂,撑住了即将被关起来的大门。
“我们是过路的百姓,要见知府大人!”
说着,贺章向摆布两边的侍卫一声号召:“拿下!”
听到“衙门”二字,熊达忍不住暴露了满脸讳莫如深的笑容。
“还用问为甚么?”中年人一脸不耐烦,“夜闯府衙,扰乱治安!”
没过量久,便见一个个子矮小的中年人披着衣裳,晃闲逛悠地走了出来。
“你出言不逊,为官不仁,乃至还出口屈辱先帝!”
嘟嘟囔囔说了一通,侍卫便又要关门撵人。
中年人仿佛方才被人从睡梦中唤醒,发型混乱,眼睛都还没来得及完整展开。
俗话说得好,弱的怕强的,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拍甚么拍甚么!”
“我说要扣你,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当即一个闪身向那侍卫面前紧逼了几步,更是恨不得将脖子杵在了刀刃上。
没过量久,杨广便已经将马车停在了常州府的衙门外。
还不等贺章把话说完,说时迟当时快,杨广便仿佛一阵看不清楚的劲风普通,将四周的一圈侍卫掀翻在地。
杨广这暴脾气,那里能忍得了侍卫的挑衅!
“有甚么话,明天再说!”
“堂堂府衙侍卫,这是要随便拔刀脱手是吗?”
李烨高低打量了贺章几眼,朗声道:“遵循我大庆律法,上至州府下至县衙,每晚都必须设有值班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