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行人持续前行,不过已经不向刚才那般疾走,但是策马慢跑,曹丕此时策马在夏侯渊身边,夏侯渊比夏侯惇小两岁,两人固然同姓,但只是族兄弟的干系,不是亲兄弟,不过夏侯家属的基因倒是差未几,夏侯渊的身材也很高达,脸部线条棱角清楚,很有男性魅力。
“公子何出此言?”夏侯渊有些惊诧。
“确是在天子幸许都以后接小女到许都居住的,之前也并非一向住在谯县,更多时候时跟着下官转战各地地,下官在哪她就在哪,只是天子幸许都以后,下官感觉许都有重兵扼守,住在许都比鄙人官身边安稳一些。”
“我猜将军带着女公子交战的时候必然有一个丫头服侍着她,现在这个丫头必然是在谯县!”
“...........”这等重情重义的事情,曹丕听了也只能沉默,不知如何安抚。但是曹丕明白了夏侯渊的意义,实在他把对亲兄的哀思和对季子的惭愧都转化成了对这个养女满满的爱,这比普通的父爱更深沉、更浓烈。
以是他听完曹丕的话也只是将信将疑“若真是如此,那公子对下官可算是有大恩了。”
“将军对女公子非常心疼啊。”这不是曹丕的空口口语,而是由衷赞叹,在汉朝如许疼女儿的人未几,毕竟在这个年代,女儿都是要嫁出去的。想夏侯渊如许亲身来接,送回故乡,还担忧其安抚的老爹是很少的。
“这哪是思乡,思其婢女罢了!将军见到女公子就跟她说,现在就把此女接来许都,那女公子必然就不会闹着回故乡了”曹丕大笑,女民气机公然古今一样啊,闺蜜这类东西对于女子来讲是必不成少的,只不过当代的闺蜜大多是贴身婢女和令媛蜜斯的干系。
“恰是如此....原觉得许都有重兵,四周更有军屯和民屯,能够让小女安然在城表里玩耍,能够满足她好动本性,谁知倒是如此景象。”夏侯渊苦笑连连。
夏侯渊细细看了典满几眼,问道:“此人是否是典校尉公子?”
他的背上背着一把拓木弓,腰间挂着装满鹅羽箭矢的箭箙,除此以外,身上没有别的兵器,并且这五十人的豺狼骑也只是穿了黑光铠,并没有带兵器,能够是因为来许都的原因,皇都以内,带兵器进城老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