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闻言惊奇:“这…….夫君是宗子,真的甘心如此?”
曹丕笑道:“吾是宗子,也是至孝之人,不会违背父亲之命的,他如何决定,吾都没有二话。”
“有点像当年的袁尚和袁熙?”曹丕问道。
曹丕拉着甄氏坐到榻上,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甄氏很明白,只要朝中大臣表奏天子,在曹操暮年的时候把曹丕封为三公之一,那曹丕跟曹操的职位就划一了,底子没有来由再担当曹操的衣钵,那曹操的衣钵天然会由聪明仁慈的曹冲担当,到时候曹丕就变成了现在的赵温,当年的杨彪,空有三公之名,但是军政之权都不在把握当中。但是现在明知如此,要甄氏奉告曹丕如何反击,她却答不上来,这底子就是一个没法反击的局面。
“此话固然不入耳,但是倒是真相,仓舒受封当日,许都满朝文武都派人去邺城奉上贺礼,连伏后至父,中散大夫伏完也是如此,可见他深得百官支撑,加上父亲麾下也不是大家都心向夫君,这等局势,我们的孩儿如何能够安然喜乐?”甄氏说道。
一向以来,曹丕觉得甄氏只要一个比较故意计诡计上位的女人,但是却没想到她时候存眷着邺城的意向,若非曹丕一向迟迟没有反应,让甄氏感觉曹冲的失势会危及她的将来,恐怕本日也不会跟曹丕摊牌说这些,毕竟现在说这些,就说了然甄氏对于政事感兴趣,换句话说,她有后宫干政的潜质。
“仓舒性子仁慈随和,如果吾真被架空,待得吾父百年以后,仓舒担当了吾父兵权,恐怕真的会还兵给朝廷,如许一来,我曹氏现在的局面就不复存在了,了局天然也会惨痛非常,朝中百官看着吾父放肆一世,另有那些皇亲国戚在董承被杀之时的忍气吞声,这些肝火到最后都会落到吾等头上。”曹丕淡然说道。
曹丕看着甄氏的笑容,浅笑道:“是不是栋梁并非吾所看重,只愿这孩子不管男女,平生安然喜乐,能够做本身爱好之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