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笑道:“那是天然。”说着便灭了灯火,和甄氏寝息。
曹丕拉着甄氏坐到榻上,问道:“夫人何出此言?”
甄氏愣了半晌,随后俄然一笑说道:“这般说来,我们家里的后辈倒是真的能够安然喜乐。”
司马懿说道:“恰是,本来这水稻减产之术乃是州牧一人所会,天下百姓都把州牧视若天人,现在仓舒公子也会了,民望就不完整在州牧一边了,加上仓舒公子性子有比州牧合那些朝廷重臣口味,更让他们有了仓舒公子当权可偿还兵权给朝廷的念想,天然就会支撑仓舒公子了,对于司空而言,朝廷百官不闹腾了对于安定天下天然更加费心,此计司空不得不中,但是对于司空,并无丧失,因为司空还少了朝廷百官的掣肘,现在连孔文举都消停了,司空天然舒心,只是对于州牧却甚为倒霉,宗祠宗子本来应当嗣位,但是如果把州牧封为三公,其位平司空,天然就没了嗣位的来由,到时仓舒贤明,又的百官支撑,嗣位理所该当,到时候恐怕真就没有曹氏风景。只是这战略可要等好久,出此计之人,好美意机啊。”
甄氏闻言惊奇:“这…….夫君是宗子,真的甘心如此?”
“来到幽州以后,妾身一向跟住在邺城的兄长通信,多少也晓得一些事情,如果夫君不知,这事情就更不成忽视,父亲如此大封仓舒,却不奉告作为长兄的夫君一声,这是为何?”甄氏说道。
“仓舒性子仁慈随和,如果吾真被架空,待得吾父百年以后,仓舒担当了吾父兵权,恐怕真的会还兵给朝廷,如许一来,我曹氏现在的局面就不复存在了,了局天然也会惨痛非常,朝中百官看着吾父放肆一世,另有那些皇亲国戚在董承被杀之时的忍气吞声,这些肝火到最后都会落到吾等头上。”曹丕淡然说道。
曹丕一手搂过甄氏腰肢,说道:“常日里见夫人举止得体,贤惠有加,却不知对着邺城的事儿还如此上心,这仓舒之事,为夫尚且没有得知,却传入了夫人耳中,实在让为夫不测。”
“有点像当年的袁尚和袁熙?”曹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