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男人仿佛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你这厮,问东问西,像个官府特工似的,大头领下山找大户借粮,寨子里人天然未几了。”
“倒是能当个伙夫……”
“哈哈,能杀得了人么?”
“狗男女!”陆梁心中痛骂,被高恒和陈茹这么一刺激,欲求不满的他浑身难受极了,顿时又是连续喝了几杯酒。酒水入肚,身材里的火气反而烧得更旺了。
看了一眼熟着闷气几近喝光了一壶酒的陆梁,高恒拍了拍陈茹的翘臀,表示她出去。算算时候,砒霜的药效也快发作了。如果陈茹这时候还留在这里,手无寸铁的她,只能成为累坠。
陈茹身材一颤,但看到高恒的目光,倒是不敢躲开,只是跪伏在软榻上,任由高恒抚摩揉弄。
秦汉期间,椅子并未风行,是以平时宴席,都是跪坐或者是盘腿而坐。
“嗯……”陈茹俏脸烫得火红,手脚酸软有力,就在这时,高恒的手蓦地从股沟里探了出来。
“某是梁鹿,与你家大头领是同亲,前来投奔。”黑面独臂男人目光中隐带倨傲。
聚事厅里,高恒早已获得动静。
本来还想着如何不着陈迹地让陆梁多喝些酒,这下倒是不消了。
心中气闷,陆梁抓起一把花生塞进嘴里嚼着,然后一下连灌了几杯酒下肚。
“高兄弟好福分。”陆梁脸上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
“大头领不在,现在盗窟里,是三头领说了算。”一名男人瞥了瞥梁鹿,打了个呵欠,一副匪里匪气的懒惰模样,“你这厮,跟我去见三头领。”
小龙山被攻占的动静早已经被高恒封闭,陆梁又忙于奔逃,唯恐被人认出,底子不敢去人多的处所。高恒本来让人冒充黄巾,也只是抱着尝尝看的设法,没想到陆梁竟然真的一头闯了出去。
“不要……”陈茹媚眼如丝地低吟要求,脖颈上一片火红,看起来更是诱人。只是明显回绝的话语,却反而让人更想深切下去。那种低泣如诉的声音,以及霞飞双颊的俏脸,另有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双眼,的确让高恒把持不住。
好软……高恒的手感受着陈茹胸口衣服内那惊人的弹力和深深的沟壑,气味当即乱了起来。向来没有和女生这么亲热过的他,几近忍不住想将陈茹当场正法。
“兀那男人,做甚么的,敢来我小龙山?”一名男人猛地喝道。其他几人猜疑地扫视着,他们都看过通缉令上的画像,但和此人不大合适啊?
悄悄摩了摩腿,陈茹俄然发明,那耻辱难言的隐蔽处,不知何时,竟然众多成了一片水雾。
所谓的借粮,天然就是强借了,并且还是一辈子不还的那种。
陈茹低着头,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取下。
寨门处的这几名男人都是庞海部下的游侠,平时也是没法无天惯了,这下固然不肯定梁鹿的身份,但扮演起肆无顾忌的黄巾贼,确切身上都仿佛带』¤,着股匪气。
陈茹小嘴微张,悄悄地呼着气,让人的确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茫然地昂首,陈茹似醒未醒,像是不明白高恒为何俄然停手。
“陈大,你小子耍诈!”一名男人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吭吭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模样明显是输惨了。
陆梁也是瓮声瓮气隧道:“记很多拿一些,不然喝不畅快。”
“大头领此次下山,目标乃是乡里的大户,贤师也跟着去了。”高恒说话间,陈茹一身仕女打扮,端着托盘悄悄走了出去。
一起上山,梁鹿沿途都见不了几个黄巾,不由低声扣问:“这位兄弟,寨子里的人呢?”
另一名男人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这才接口道:“哎,不是说了有个甚么逃犯能够来这小龙山投奔么?”这时一向当真察看山下的一名男人拉了火伴一下,低声道:“嘘,别说话,有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