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翁,你莫不是目炫了吧?”
“这是本亭求盗陈大,另有这几位,都是本亭的亭卒。”求盗专司访拿盗贼,是以这个陈大看上去五大三粗,四肢发财。
“狼头?”高恒微一错愕,然后便明白了,竟然是那头野狼惹的祸。
“曲解曲解,我不是妖怪!”高恒真怕这些人不由分辩直接刀枪齐上,那可就真的死得冤枉了。
“邻乡的小龙山便有一股近百人的黄巾贼,匪首张才自称雨公将军,传闻其乃是凭借于大鸿寨的黄巾渠帅,县君几次想剿,倒是攻不上去。”
“邓亭长所料不差,我与随众确切是被一股黄巾冲散的,险死还生。唉,本觉得张角已死,便海晏河清了,未曾想,犹有流贼枭聚,掠食处所。”高恒一脸愤青状。只是要一向这么文绉绉地说话,实在很伤脑细胞啊。
“无妨,黄翁不必往内心去。”高恒漂亮地摆摆手。目前看来,他在这个天下的残局还算顺利,只要再谨慎些,坐实了士子的身份,便能获得很多助力和好处。
两汉轨制,十里一亭,除了保持处所治安,各亭还要兼任驿站的服从,接待来往的官吏和贵族,是以亭舍普通都是占地颇大的院子。
“黄翁,你真真是老眼昏花,竟然将人家的猎物当作了妖怪!”魁伟男人好气又好笑地斥责。
高恒微不成察地松了口气,本来是城门失火,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