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听后,心中暗说一句“这不是废话吗?我的儿子不跟我姓燕莫非还跟你姓武啊”,不过他口中却说道:“也是姓燕,大名叫燕青。”
就在卢岳与周侗酬酢的时候,武松对着中间的福伯说道:“福伯、福伯,你还记得俺吗?俺是你家少爷的师兄武松武二郎呀!俺记得俺之前还欠你一顿饭呢,俺此次就补上!”
“千真万确!老爷,我们府里仆人屈嵩亲眼看到少爷和他徒弟周老前辈、他小师兄武松一起走进大名府的。”福伯听到卢岳问话后,就赶紧说道。同时,福伯的心中小小的鄙夷了一下卢岳,刚才还说甚么“每逢大事有静气”、“泰山压顶我只当清风拂面”,这不一听到少爷返来就现本相了,冲动的站起来时都把桌子上的茶具打碎了。
“当然记得了!不过,小兄弟这两年窜改可真大啊!”福伯听到武松的话后,就笑眯眯的说道。同时,福伯心中也感慨不已,当年阿谁懵懵懂懂的小毛孩子已经成为翩翩少年了。
“免贵姓燕。”福伯听后说道。
武松听到福伯的话后,就欢畅的说道:“福伯好记性啊,这几天偶然候的话,俺请福伯你用饭啊。不过,福伯你也晓得俺现在是跟从徒弟学艺……”
随后,周侗、武松和卢俊义在大名府卢家中逗留了十天的时候。在这十天里,武松天然是好吃好喝,同时他也没有停止练习技艺。别的,武松也找机遇请福伯吃了一顿饭,不过令武松绝望的是他没有见到小时候的荡子燕青,当然了这顿饭钱天然是由福伯掏的钱。
卢俊义看到大门前正在翘首以待的卢岳的时候,他眼中的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随后,卢俊义跳上马来、跑到卢岳的跟前跪倒在地,口中喊道:“不孝儿子卢俊义拜见父亲!父亲大人金安!”
福伯听到后连连点头,但心中却暗下决定今后让本身儿子燕青离武松远点,不然好孩子也被武松教坏了。
卢俊义一看此人,随后笑着说道:“屈嵩,如何不熟谙你家少爷我了?你家少爷我不就是分开卢府才两年半的时候吗,你就认不出来了啊?”
周侗看到出了开封府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似的武松,赶紧喊道:“武二郎,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啊?!”而,中间的卢俊义则是悄悄拉开了与武松的间隔,一副我不熟谙他、和他不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