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就在这时,潘弓足大声惊呼,从藏身的处所冲了出来。
武松和潘弓足都很惊奇。这时,蒙面人用手中的刀一指武松,沉声喝道:“拿起锄头!”
武松听到“容不得你了”,晓得蒙面人对本身杀机甚盛,对潘弓足却仿佛非常照顾,并不会顿时伤害她。是以,武松心中的顾虑减少,二话不说,挥动锄头,便向蒙面人攻去。
武松听得他口中自称“本官”,公然是如同方金芝所说,是埋没在衙门中的官府中人,并且既然自称“本官”,那职务只怕还不小。武松干脆挑明,道:“本来你公然是清河县衙门里的人!”
他固然及时赶返来擒住了武松,但那几个乡农的手臂全数被废,明显已经不成能帮他挖坟了。
潘弓足竟然不顾本身安危,冲了出来,他当然也要庇护着潘弓足。
但,蒙面人眼中闪射着暴虐的光芒,只是用手悄悄一弹,武放手中的钢刀便不翼而飞。与此同时,蒙面人手中的短刀又要向武松割落!
蒙面人微微一愣,随即满不在乎,沉声道:“本来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能猜到本官临时藏身清河县衙当中,看来徐恩这厮破格提拔你做都头,也算是有目光。只可惜,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本官的身份,那本官就更容不得你了!”
潘弓足惊呼,武松大怒,骂道:“恶贼!你怎可如此暴虐,随便杀人?”
蒙面人顺手撕下一片乡农的衣物,擦拭掉短刀上的血,寒光一闪,那短刀又消逝不见,仿佛已被他藏入袖中。只听他冷冷对武松道:“这几个乡巴佬,本官本来就要杀他们灭口的,早杀晚杀有何辨别?”
作为大奸臣童贯暗藏在清河县衙门中的密探,这蒙面人平时深藏不露,无人晓得,可谓是个非常短长的角色。但,这一回,却被武松用极简朴的体例,来了个调虎离山。
蒙面人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潘弓足,竟然没有再脱手。
潘弓足非常惊骇,但仍然一边堕泪,一边壮着胆量,喝问蒙面人道:“你究竟是谁?与奴家有甚么仇恨?为何要这般欺负奴的爹爹?”
直娘贼,敢唆使我!武松心中羞怒,却依言去捡起了一把乡农丢在地上的锄头。毕竟,他手中的刀已经被蒙面人敲飞,有把锄头当兵器也是好的。
坟前那几个正在脱手挖坟的乡农,见黑暗中俄然冲出一个长大壮汉,顿时都吓得发楞。毕竟,这是在夜里的坟地当中,乡农们又多少都有点科学,天然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