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二人盘膝打坐,修习心法,地盘庙中沉寂无声。月朗星稀,庭中远远地走出去一伙人,元明白叟伸开眼睛,一皱眉头,自言自语的道:“咦,这些家伙如何来了?的确阴魂不散。我可得躲一躲,不见他们最好。”他打量了一下小庙,自言自语的道:“内里藏不住人,我们只能出去了。”伸手一拍陆家宝肩头,小声的道:“我们出去。”拉着他的手,推开窗户,悄悄一跃,跳了出去,回身掩好,那些人排闼而入。
陆家宝道:“老爷爷,你是甚么人?教我工夫,还不消我拜师?为甚么?”老者道:“我叫元明,你得叫我一声爷爷,练功只是家传,理所该当,拜师我就降辈分了。亏损的事,你情愿做吗?”
韩建,张造二人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张造怒道:“王建,阿谁跟你开打趣?哼,我就晓得你不是临阵脱逃,而是监守自盗。真没有看出来,你竟然也是一个狼子野心的家伙。”韩建一伸手,向他摊开手掌,喝道:“你要还当我们是兄弟,就将那东西拿出来吧。”
七人不由一呆,鹿宴弘道:“你五行教教主秦天柱也来到其间?莫非会是他抢走了宝图?”当下将事情的后果结果报告了一遍。
元明白叟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道:“爷爷就爷爷,如何还是老爷爷了?”却也不勉强,见不远有一座黄墙小庙,便道:“好,天快黑了,今晚就在此休歇,我教你控鹤功。”二人走进庙里,见是一座破败的地盘庙,既无和尚,亦无庙祝。心想:也好,此地偏僻,无人打搅,刚好传授心法。当下取出干粮,让陆家宝吃饱后,传了一套“足少阴肾经”的内息用行之法,跟着又授了一套“足少阳胆经”心法。
王建一怔,不明所指,道:“二位兄长,你们苦苦相逼,到底所为何来,王建可真是胡涂了。”
只见他们一声不吭,打量着庙里的阵势,各自占有无益位置,韩建,张造二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分开守在庙门两旁。李师泰盘膝而坐,烛火摇摆,照在他的脸上,更加的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