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道:“他打我骂我,我能够不还手,但他如果脱手打我爹爹,那我就要跟他冒死。”那少妇尖声叫道:“龟儿子,你哪来的胆量,竟然偷袭我相公,我非弄死你们百口不成。”一摆刀,便冲要上前去。
二人一触即分,那男民气底暗自吃惊,心道:“这龟儿子是从哪根葱下钻出来的,武功怎地如此之深不成测?”那锦衣公子内心暗叫可惜了,可惜了这副好技艺,竟然用在欺负孤儿寡母身上。
杜爽道:“久仰大名,老哥技艺了得,杜爽佩服之极。刚才兄弟莽撞之极,万死万死。家岳就在附近,可否移驾府上,兄弟敬下水酒一杯,一笑泯恩仇。”
那男人暴跳如雷,叫道:“气死我了,你这可爱的疯婆子,人说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了。”将朴刀挥开,向那孩子劈上几刀,又向那少妇劈上几刀。他力大刀沉,指东打西,将这对母子二人打的东躲西藏,险象环生。
那男人道:“某家是十二生肖中的狗杂种,你跟我称兄道弟,不怕屈辱了身份吗?”
那锦衣公子笑道:“宝贝别怕。”他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右手探出,看准了方位,一把抓住了朴刀的刀背,向前一送,刀柄便向那男人的胸口撞去。
那男人肝火冲天,喝道:“龟儿子,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偷袭老子,老子要你的小命。”寒舍那母子二人,举刀扑向那锦衣公子。二人相距不过丈余开外,只不过两三步,就到了跟前,一招力劈华山,直劈而下。
杜爽不知他的心机,喜出望外,道:“好极好极,令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技艺,可喜可贺,将来不成限量。如再过几年,你我可远远地不是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