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和尚俄然说道:“施主,五十年来,你乃是我见过的第一名同道中人,我们无妨参议参议,你看如何?”
游坦之笑而不语,半晌,他才问道:“你如何在这?婉儿和阿碧女人呢?”
阿朱吐了吐舌头:“我也晓得有些痴人说梦,但是我也想帮阿紫做些事情啊。”顿了顿,她持续问道:“游公子要去见见木女人和阿紫么?另有我们家敬爱的阿碧哟!”
契丹是一个很独特的民族,数百万人竟然只要两个姓,没错,就是耶律和萧,并且契丹本族文明极其昌隆,但辽国灭亡以后,除了耶律大石祸乱欧洲人和耶律楚材以外,这个民族就像是平空消逝了普通,再无闪光点。
他说着话,俄然单手做爪,微微一摄,那老衲人咕噜一声,头皮飞起,暴露底下的秀发,抹去妆容,游坦之笑道:“阿朱,公然是你。”
阿朱捂着嘴,惊道:“游公子,你好眼力啊,华严寺的方丈都未曾发明我的易容术哩。”
游坦之转头一瞧,本来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衲人,身形魁伟,脸上皱纹堆累,他笑道:“人间不信佛者如过江之鲫,莫非你还要将他们十足挡在门外?”
就在此时,身后俄然有人说道:“施主仿佛很在乎这几座石碑?”
和尚笑道:“无妨,你且去吧,今后此人如果再来,你直接带来龙树居便可。”
游坦之点点头:“倒是有一计,不过成与不成,尚在两可之间,好了,你先归去吧,免得她们担忧,别扮和尚了,虽说有点礼服诱,咳咳,快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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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捂着脑门:“阿朱,你感觉这个打算有几分胜利的能够?”
远处有沙弥捂着晕乎乎的脑袋上前施礼道:“祖师,弟子无能,竟被人打晕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