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更加的“不耐烦”,耶律燕看在眼里,仓猝打圆场道:“二哥,道长,我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要伤了自家人的和蔼。”
阔瑞不敢还嘴,只能沉默以对,乃马真嘲笑道:“本宫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幅任人宰割,窝囊脆弱的模样,真是部族之耻,皇室之耻。”
耶律齐顺坡下驴:“师弟,是我讲错了,不过你还是要三思啊。”
阔瑞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不见乃马真让他起家,心中悲忿,却也不敢有所异动,过了盏茶时候,阔瑞只感觉双腿酸麻肿胀,这才听到乃马真皇后说道:“起来吧。”
梅花生暗香,傲立风雪中。千年不对劲,骨气犹作荣。
场面立时一静,宫女寺人惊骇的看着阔瑞,有些惶恐这个窝囊废的胆小,乃马真瞪大了眼睛:“你这废料,竟然还敢顶撞与我,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
鹿清笃摆手道:“无功不受禄,知名不上席,师弟我不过是重阳宫小小一羽士,师兄何必大费周章?”
鹿清笃笑了笑,不置可否,好人才活不长呢,做功德都是要支出代价的。
阔瑞太子恭敬的说道:“道长,我佳耦二人的命,可就拜托给您了!”
耶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