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望去,风景娟秀,滦河水从后山蜿蜒东流,山间花树碧绿,山下原有石马、石凳、石洞等名胜。山峦奇秀,怪石峥嵘,有两颗庞大岩柱南北排开,比肩而立,状似宝塔,峰顶各有砖塔一座,故名双塔山。两峰凹凸大抵不异,北峰粗大,南峰上粗下细,陡直而立,高不成攀。
这时,张龙上前禀告道:“公子,我们到上京了,只是有恶犬拦道。”
施礼见过,奉上礼品清单,耶律洪基也不去看,顺手放在一旁,笑道:“宋使舟车劳累,一起辛苦了,来人啊,叮咛驿馆,筹办房间。”
游坦之皱眉道:“甚么?”
“玛德,你说谁是恶犬,宋狗!”远处俄然传来一声呼喝。
游坦之下了马车,瞧见上都城门外有一支衣甲光鲜的步队,为首的一人二十来岁,胡子拉碴,身后背着一把弓箭,一脸的傲气,方才那一声恰是他喝骂的。
他神采微变,脚下一顿,欺身近前,一拳轰出,石破天惊,这一拳凝集了他一成的内力,再加上蛤蟆功和天赋功的加成,即便李秋水硬抗,不死也是重伤,那黑影却不闪不避,游坦之心中一突,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却好似打在氛围中普通,毫无结果。
上都城分南北二城,北名皇城,为皇族寓所;南名汉城,为汉族人寓所。两城相连呈“日”字形,皇城略呈方形,有三座城门,城墙上筑马面,城门外有瓮城。
耳边鼾声渐起,游坦之收敛笑意,足下轻点,如同列子御风而行,来到太子山下,他照猫画虎,再次跃上山顶,盘腿坐在塔前,抱元守一,平心静气,耳边俄然传来一声钟罄之声,他循名誉去,忽见石几后坐着一人,黑乎乎的也瞧不见身形边幅,游坦之心中一寒,十指连发,少则关冲二脸,但是那剑气来到那人身前,却如同泥牛入海,再无一点踪迹。
游坦之又转了几圈,再无他物,贰心中有些失落,怀揣着那本旧书,他纵身跃下。
张龙恭声道:“是,公子。小子,你本身上来还是某家帮你?嗯?”
翌日。
来到近前,游坦之面无神采,那人却俄然感觉心中一寒,不由自主的收起了傲气,施礼道:“来的但是大宋使臣么?”话一出口,他就感觉有些违和,娘嘞,我如何这么懂规矩了,我的人设是好人啊,嗯,等会不睬他,一句话也不说,气死他。
“等等!”忽有一道衰老的声声响起,世人循名誉去,见是一个五十来岁,头发斑白的宫装妇人。
黑影哈哈大笑几声,忽的朝他冲了过来,石塔随之霹雷霹雷震个不断,游坦之向后跃去,却发觉不知何时,他已被绳捆索绑,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黑影冲了过来,耳听得轰的一声,他面前一黑,再无感受。
咕咚一声将唐老三扔在青石板上,耶律洪基有些不解,右首年龄稍小的阿谁虎将鼓掌道:“陛下,这是楚王座下的一个杀手,原是川中唐门弟子,师兄弟三人,末将曾在中京见过。”
游坦之瞧着山顶的两座砖塔,模糊闪着黄光,他想起华严寺的那四块易经石碑,心中一动,号召世人停下车马,脚下一点,直奔山下。
耶律仁哈哈大笑道:“那你可晓得你的脑袋离着铡刀更近?”
游坦之朝耶律洪基说道:“我这里有一件礼品,先请陛下过目。带上来!”
游坦之勉强笑道:“没甚么,只是昨夜风大,着凉了。”
右首年龄稍大的那虎将大怒道:“耶律仁,你特么说谁呢!”
一世人客气的酬酢几句,奉献香火,来到正殿,游坦之俄然瞧着关圣帝君的座下有一块石片模糊闪着黄光。
游坦之俄然有些烦躁,他如果此时脱手,在坐的没一个逃得掉,只是那样一来,他和钟灵也许能活着出去,但张龙他们指定要战死此地的,他固然不在乎这些人的命,但他担忧耶律洪基一死,再无人制衡楚王,辽国再次鼓起,他这些天的事情更是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