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光叹了口气,脸上忽地闪过了一片奇特的神情,仿佛又镇静,又惊骇,又是惨不忍睹,最后则是一片慈悲和怜悯,刚要张嘴,一旁的游坦之接过蒋舵主递过来信笺出言道:“慢着,鄙人有一事不明,可否能请智光大师见教?”
乔峰心中一紧,本来也是徐长老和单正聘请来的,不过他转念一想,智光大师德高望重,想必不会耍甚么诡计狡计,他能来,也是功德,呵呵。
智光神采一暗:“带头大哥昔日对我有恩,此信言明前后委曲,此人必然报仇,老衲不肯让人晓得,统统罪孽,皆愿本身担负。”
赵钱孙俄然说道:“三十年前,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讲吧。”
全冠清呵叱道:“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游坦之上前几步,离着智光另有五六步这才停下,轻笑道:“那可一定。鄙人有一手绝活,善于临摹别人笔迹,几能够假乱真,大师又如何晓得那封信就真的出自写信之人的手呢?”
游坦之微微点头:“好。智光大师,方才徐长老扣问乔帮主,但有契丹胡虏作歹,可愿杀之?乔帮主言说可杀,尽杀,不必过问手腕端方,鄙人想叨教大师,尊驾能做到么?”
徐长老不愉道:“游公子,你有何事无妨今后再向大师就教,本日乃是我丐帮的大事,你可莫要拆台。”
两人说着话,分摆布袭来,游坦之喝了一声,震得两人安身不稳,站起家来,世人大惊失容,谭公握拳道:“小子,你到底想如何样?”
阿朱心中一暖,还未说话,游坦之已然说道:“谭婆,你也是江湖前辈了,如何还敢一个小女人计算不休?”
谭婆惊道:“你疯了?那是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做的玉心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