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当神采阴沉,身后有弟子门人鼓噪道:“寨主,这小子放肆,我们一拥而上,不愁不是敌手。”
游坦之面庞安静:“因为我比你强,就这么简朴。”
阿朱挠头道:“其间毕竟是我家啊,游公子如果不敌,以我们俩的武功,那也没甚么但愿保住此地了。”她冷静地在内心又弥补一句,他如果死了,我这金锁片的奥妙又该如何办呢?
阿碧悄声道:“是包三先生,咱。。。。。”
姚伯当体力沉猛,刀招狠辣,招招势大力沉,木婉清不敢与之硬拼,只是仗着法度轻灵,与之游走,寻求机遇,拆到七十余招后,姚伯当有些心急,以他的年龄,足以做木婉清的爷爷了,但是当着门人弟子的面,久战不下,脸面全无。
游坦之不闪不避,遥遥一掌打出,掌风凌厉,耳听得忽的一声,那暗器当啷一声摔在地上,本来是一枚钢针,司马林心中一沉,他这是青城派的绝技之一,青蜂针,忽浑然没想到竟然如此有力。
月光临身,游坦之俄然感觉有一种难言的感受涌上心头,他纵身来到一块空位,拉开了架式,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练起了龙象般若功的那些行动,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的风景,他只觉胸中郁结了一口闷气,仰天长啸一声,有如龙吟虎啸,震得听香水榭摇摆不止。
游坦之不答反问道:“鄙人传闻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威震江湖,不知姚寨主练到了几成火候?”
包分歧瞧了一眼一旁的游坦之,后者笑道:“阿朱,酒菜筹办好了么?”
姚伯当闷哼一声,也不说话,动员部下十来人分开了听香水榭,厅内那白袍怪客拱手道:“鄙人乃是青城牌照马林,本日来此,乃是为了家父被害一事,还请中间给个说法。”
姚伯当眉头一挑:“尊驾想要尝尝么?”
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修行一道果然风险重重,略不重视就是身故道消,方才他若没有回过身来,只怕真的会死在幻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