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萧谙苦肉计之下,想来能坐上香主位置的十人,心中早有本身的算盘。
萧谙抚摩着椅背,淡淡说道。“主公,部属服从!”李力世心中热血翻涌,他单膝跪地,大声应道。
李力世单膝跪地,头颅高抬,一副义士作派。“哈哈哈哈!”萧谙放声大笑。
“查明白了吗?”萧谙开口问道。“总舵主,似是南方士子,惹怒鞑子,现在鞑子们正到处打扫,其他城镇早已大家自危闭门不出,只是扬州城公众情感不稳,这才宽松很多。”袁啸劫声音极小,不让周边行人窥听。“嗯。”萧谙应道。“总舵主,李力世中午要来禀告,我们是否要早些归去?”
“啸劫,放松些。”萧谙止住脚步。“是,总舵主。”袁啸劫低声答道,但见他苦苦忍耐,一双眼睛四周扫视,仿佛还是在扫视四周,萧谙见此,非常无法。
是啊,他李力世纵使热中权力,可那是身为人想要获得的东西,如果当了萧谙的狗,他即便获得更大的权力,那也没法窜改一条狗的究竟,此中天差地别,关乎到本身平生。
“力世,很好,不过你说奉我为主,若我是你仆人,那你是甚么,一条狗么?”
“啸劫,快去扶起李兄弟。”“是!”袁啸劫健步走来。“李兄弟,快快起来。”袁啸劫满脸笑意。“多谢袁兄弟,今后我们就是总舵主的马前卒。”李力世挽住袁啸劫双手,两人分外亲热。
厅内氛围热烈,萧谙却泼下一盆冷水。“奴…部属……”李力世面色顿住,他本想口称主子,当萧谙的一条狗,可心中时令一现,李力世脸孔紧皱。
“国姓爷豪杰豪杰,世人皆知,我李力世佩服到五体投地,可那郑经是个甚么玩意,不过仗着国姓爷的威风,得了台湾,他无才无能,无一丝国姓爷派头,此妒忌贤人者,断非明主,而他那两个儿子,更是狗头狗脑,酒囊饭袋,只知窝里斗的小人!”
最后那句,李力世亦没说‘反清复明’,而是奇妙的以‘汉人江山’替代,所思所想,透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