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清了王动的模样,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中年人那边肯依,跳下炕就要上前来厮打,一只粗糙的手掌抓来,“那边来的小兔崽子,敢在阎爷这里来打秋风?”
只见火光一幌,一条男人手执火把,撞了出去,叫道:“大夫,请你快去。”
阎基独一一件棉大衣被王动穿了,只得套上一件单衣,一手挽了药箱,忍着酷寒出了门,那男人拉了他的手疾步而行,王动怕阎基胡说话,自是随后跟了上去。
阎基这时候也重视到了这一点,“莫不是红花会的反贼吧?”目光蓦地一变,心中更是惴惴难安,他不敢辩论,只得脱了帽子。
王动挥了挥手道:“别叫了,我问你几个题目,你诚恳答复就行。”
王动看了看阎基,目光却谛视着他的头上:“将你的帽子给我。”倒是王动忽的想到,现在这个期间恰是满清鞑子残虐,天下推行那款项鼠尾,“留发不留头”,他如果就这般走出去,怕是很快就会被当作红花会的人给抓起来拷问。
“小的不敢,不敢!”阎基连连点头。
“闭嘴!”
王动冷冷看了他一眼,松开手来,俄然之间来到这个陌生的天下,他抛开了许很多多的世俗束缚。
王动来回踱了几步,冷得受不了,见炕头上搁了一件棉大衣,虽有些陈旧,第五章 初来乍到这时候也不嫌弃,拿过来就套在了身上,总算抵抗了些许酷寒。
那男人不开口的催促。
男人也就是随口一问,当下左手一挥,当的一响,在桌上丢了一锭大银。
“阎爷”当即强行按捺住了呼声,好似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以要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并且,仿佛跟设想的不一样,并不是认识来临,而是真身穿越。”
王动踱了几步,冷得倒抽冷气,打量着这屋子,破褴褛烂,的确是一贫如洗,地上倒是丢了个药箱,一旁的炕上躺着一人,身材都伸直在被子里,睡得跟死猪似的。
“没问你是谁!”王动截断道,却不由很多看了这阎基一眼,这名字仿佛有点印象?莫非是剧恋人物?!
男人惊咦一声,看着王动奇道:“你一个少年郎,如何当他的姥爷?”
阎基抹了额间一把盗汗,正要去开门,忽听一声:“慢着。”他行动不由一顿。
那男人道:“有人生了急病!”他俄然瞥见站在一旁的王动,随口问道:“他是何人?”
不一会儿,王动等人走进了安然客店。
!!!
“这里是甚么处所?”
“我是他的姥爷。”王动指了指阎基,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这男人几眼,见其身材壮硕,透着精干气味,手掌粗大,生有硬茧,当即晓得这不是甚么浅显人。
就凭这货,不成能吧?王动不肯定的摇了点头,《书剑恩仇录》是金庸的第一部小说,描述清朝乾隆年间,江南武林帮会红花会,以总舵主陈家洛为首为了反清复明,而与清廷周旋奋战的故事,可惜王动并没有读过,就这一知半解还是断断续续看了些改编得不成模样的电影,持续剧体味到的,至于其是否实在,就有待考量了。
王动戴了帽子,将头发遮得严严实实,看到阎基非常的神采,嘲笑道:“敢胡说话,我捏死你。”啪!内力暗运,一脚踩在地上,再移开来时,呈现了一个小小的浅坑。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阎爷”连连叩首告饶,脸上蕴着惧第五章 初来乍到意。
“回小爷的话,这里是安平镇,属于直隶沧州府辖下,小的阎基,是镇上的跌打大夫……。”这阎基虽感觉王动问得古怪,还是老诚恳实答复了。
“乖孙子。”王动收下银锭,将其揣在怀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