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峨眉山,沿着岷江南下,王动幕天席地,朝饮清露,暮宿田野,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五绝神功与化石神功当中。
并且,这两种神功与王动以往所学有着太多差异之处,有些处所乃至全然违背了武学常理,纵是以王动的天赋,研讨起来亦是甚为艰巨!
王动道:“多谢女人!”
放眼看去,但见苍穹湛蓝,江水金黄,长江两岸,风景如画,王动听着这萧女人脆生生的歌儿,吃着莲子,赏着如画国土,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史老头充耳不闻,眼睛半闭半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大船上,一个华服中年男人手握一口宝剑,舞成一片炫光,同十几个水匪交兵在一起,打得是叮叮铛铛响个不断。
话音未落,史蜀云俄然轻笑道:“不要凶,请你们吃莲子。”
只扫了一眼,王动已笑了:“父老相邀,岂能推让?”
俄然之间,那婴孩嗷嗷大哭了起来,哭声清脆,华服男人吃了一惊,又被划中了几刀。
王动瞧了畴昔,只见那梢公两鬓斑白,满面沧桑,掌着一只巨大的木桨,一双手亦是非常粗大,乌篷船在翻滚的江流中摇摇摆荡,他整小我却似一杆标枪般耸峙,身材竟是纹丝不动。
史老头笑道,一扬手。木桨落入江流当中,也不见如何用力,乌篷船已如离弦之箭般划了出去。
史老头终究叹了口气:“以你这丫头的水性,别说这小小一条江,就算是汪洋大海当中,也只要淹死鱼的份儿!那有淹死你的份儿。”
史老头又是一声暴喝,木桨一挥,只见一名身材魁伟,肌肤如铁的高大男人竟直接被他拍中了头颅,那头颅竟没爆开,而是咔嚓一声,打进了颈项当中。
但是号令的除了翻滚的江流,另有人!
“公子折煞小老儿啦,小老儿那称得上甚么贵姓,老夫姓史。人家都叫我史老头,我那孙女倒有个好听的名字,她叫史蜀云!”
“好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妙哉,妙哉!”突有一艘陈腐的乌篷船驶了过来,船上一个蓑衣斗笠的梢公掌着木桨。大笑道:“尊客何往?小老儿可载你一程!”
快船上,抢先几个水匪瞧见史蜀云俏生生的站在船头,早已是垂涎欲滴,大笑着冲了上来:“那小娘子――!”
王动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那史蜀云瞧着他展开了眼睛,哼着小曲站了起来,走进乌篷内,不一会儿又走出,一双又白又嫩的小手捧在王动面前,大眼睛眨呀眨,“要吃么?”
王动亦是有些吃惊,大声道:“好内力!”
她的手一扬,抢先两条大汉,立即狂吼一声,抛去手上刀枪棍棒,以手掩面,鲜血自指缝间流出。
两日相处,王动已晓得这小女人只要一欢畅就会哼起小曲,但是这巫峡风景虽美,但却也是险流之地,过往船只在此翻船沉舶的不堪列举,她又有甚么值得欢畅的呢?
史蜀云娇笑道:“你们吃莲子么?好,女人就再赏你们几粒。”
在船体颤抖之前,王动已心生感到,展开眼睛来,恰都雅到一只船劈面而来,眼瞧着就要撞上,史老头俄然将木桨一伸,悄悄在那驶来的船身上一点,那船立时倾斜畴昔,交叉而过。
……
只见那些大汉们一个个惊呼不断,有的立即血流满面,有的兵刃脱手,有的一头扎入激流当中,打着旋儿,惨呼着被卷进江水中……
除了这白发梢公外,船上另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人,这女人长着一张圆脸。虽不算多么标致,但却非常精灵敬爱,一双大眼睛更像是会说话普通,极其动听。
大赞声中,王动脚下一迈,倏然几闪,已突入大船之上,天罗伞闪过,只听嗤嗤风声,十余个男人捂着喉咙,倒翻着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