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柳生花绮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两千两白银五百两黄金的确不是一笔小钱,在这个年代,二两银子已经够一个浅显三口之家舒舒畅服过上一个月了,就算在军旅当中,浅显士卒的月饷也才一二两。
洪凌波似是看出了他的无法,不由忸捏道,“凌波没用,不能替师祖分忧。”
“多谢师祖勉慰,弟子定当不负师祖所望。”
“目前所知就这些,幕后主使还在查。”
也难怪他会如此,慕容复刚才那番话可谓戳中了金蛇的七寸,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提,金蛇营能生长到明天,如果说一半归功于金龙帮等部分权势的帮助,另一半就得归功于当年的闯王遗宝,但这么多年畴昔,那批财宝早就花得七七八八,现在金蛇营又强大到如此境地,财务已是捉襟见肘。
“不关你事,武学之道只能循序渐进,你还年青,渐渐来吧,先把分内之事做好了。”
此事一旦鼓吹出去,让外界看清金蛇营真假还在其次,最首要的是金蛇营内部,轻则军心摆荡,重则四分五裂,一哄而散,那毕竟是十来万人,标语喊得再好,到底是要用饭的,没钱谁跟你混?
这时洪凌波变幻腔调,学着以往师妹陆无双的刁蛮语气说道,“师祖,昨夜着力擒贼之人可不下百十个,这戋戋几两金银够几小我分的?还不如不发呢,以免寒了弟兄们的心。”
木桑道人见此心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这丝预感源自那边。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此次出来没带甚么妙手,身边就一个洪凌波可堪一用,但也只能措置些琐事,赶上短长的妙手,还是得他本身来。
再者说金蛇营内部权势庞杂,那些个山贼匪寇头子之以是跟着金蛇营就是想蹭碗汤喝,之前大师都没蹭到就忍了,可现在金蛇营俄然拿出那么多金银送给慕容家算如何回事?
“道长这就走啊?需不需求我派几小我跟你去抬银子?”
木桑道人有种吐血的打动,但还是不得不赔着笑容,“呵呵呵,公子切莫焦急命令,老道刚才话未说完,实在为了感激慕容公子的援手之恩,承志他决定赠送公子黄金五千两,白银两万两,其间金银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尚在盘点出库,午餐后定当送达公子府上。”
“猖獗!”就在木桑道民气里暗自嘀咕的时候,慕容复俄然一声厉喝,朝洪凌波斥责道,“我平时是如何教诲你的?你如何能当着木桑前辈的面说出这类话来?懂不懂甚么叫‘礼轻情义重’?哼,我看你就是被你师父给惯坏了!”
慕容复盯着木桑道人看了一会儿,俄然笑了起来,口中淡淡道,“这如何使得,不过举手之劳,怎当得袁大王如此厚谢?”
内心蓦地萌收回要不要再多宰他一笔的动机……
木桑道人仿佛早有料想,捋了捋髯毛笑道,“公子这么说仿佛也没错,毕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这……”慕容复一时语塞,内心也拿不准这老头是真晓得,还是只是在摸索,目光微闪,语气蓦地淡了很多,“道长一大早来找我,不会就为了究查昨晚那些人的来源吧?”
而洪凌波听得最后一句,没由来想起了过往的各种,内心是真委曲,鼻头一酸,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祖恕罪,弟子晓得错了。”
小镇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非常繁华,慕容复身法一敛,放慢速率,在大街上闲庭信步的逛了起来,柳生花绮脸戴面纱,亦步亦趋的跟着。
“是如许的,追踪东洋刺客的人返来了,弟子特来禀报。”洪凌波一边起家一边解释道。
说完起家作了个揖,“贫道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