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严这才依言坐下,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诚如公子所言,柳生家此次前来中原,的确是接到了一笔不小的买卖,不过此事尚需慕容公子通融一二。”
见此慕容复脑海中俄然闪过一丝疑虑,记得之前他派柳生花绮去见柳生宗严,柳生花绮归去后还说柳生宗严指导了她武功,父女间的干系仿佛并不冷酷,如何明天见了面却不像那么回事?
“不不不,老朽绝无此意!”柳生宗严见状眼角急跳,“老朽的意义是看能不能略作变通,想一个分身之策,既保住柳生家的百年基业,也不恶了你我两家之友情。”
柳生宗严目光明灭作回想状,很久才摇点头,“从未传闻过。”
“慕容公子这话从何提及,老朽不是已经承诺……”
柳生宗严一愣,苦笑点头,“公子能够晓得,东洋源氏有很多分支,但不管哪一支都非富即贵,最不济也是一方大名,老朽在东洋纵有些职位,充其量不过一武夫罢了,如何能够教唆得动源氏家属的人。”
慕容复见他说得情真意切,不免信了几分,但还是绷着脸,“那我管不着,实话奉告你,我明天来的目标就是想弄清那人的身份来源,你要说不出点有效的信息,可别怪我翻脸。”
柳生宗严神采一僵,讪讪道,“慕容公子何必讽刺老朽,似这等‘拿人财帛,与人消灾’的买卖岂是说退就能退的,何况那吴三桂绝非易与之辈,他纵使鞭长莫及没法亲身脱手对于柳生家,但只消将此事拿到东洋一鼓吹,柳生家百年景立的信誉可就毁于朝夕之间了。”
一向默不出声的柳生花绮似也想到这一点,冷冰冰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微不成查的哀伤,忍不住开口叫了声,“仆人……”
柳生宗严答道,“也不美满是,吴三桂一开端并没有把金蛇营放在眼里,只是因为前次吃了败仗,他才想到操纵柳生家刺杀金蛇营首级头子,然后再出兵重创金蛇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