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你这话有点过了啊,像罗大千、朱安国这些人,曾是一代名将袁崇焕的部下,个个能征善战,有勇有谋,他们如何就不能成事?”木桑道人据理力图。
他可不想拿真金白银去赌一些没影的事。
究竟上他也确切没有更好的挑选,找人假扮袁承志不过权宜之计,大半高层都晓得真袁承志已经死了,现在迫于吴三桂的压力,大师还能勉强同心合力,但等危急一过,事情毕竟要处理,金蛇营的将来实在不难预感,要么为了争位而分崩离析,要么一个才气有限之人上位,在不远的将来分崩离析乃至毁灭。
孰料这时慕容复却来了一句,“老头你还真别欢畅得太早,我方才说了,金蛇营值不值得我花心机还是两说的事情。”
听这声音,自不难判定出来人是谁,慕容复顿时面露忧色,“双儿!”
他这话并非空言恐吓,他已经想好了,如果金蛇营希冀不上,他便退而求其次,利用本来的打算,从金龙帮动手,比拟清算面前这个烂摊子,摆平一个女人的确不要太简朴。
只是这话听起来很有指桑骂槐之意,慕容复神采一黑,“老头,你是不是内心不痛快,想跟本公子过两招,找点痛快?”
他暮年行走江湖的时候,脱手非死即残,端的手黑,但行事倒还算光亮磊落。
“你……”木桑道报酬之一噎,愣了半晌才小声嘀咕道,“脸皮可真厚。”
只是如此一来,山东就即是拱手让给了吴三桂,今后即便获得金龙帮所节制的河运、海运船埠,感化也会变得极其有限,因为山东丢了,淮扬、金陵等地也不成能幸存,这让慕容复内心很不得劲,忙活一场,到头来就获得一片鸡肋,食之有趣,弃之可惜。
木桑道人沉默了,话固然刺耳,也有些夸大,却不得不承认这是究竟,作为一个阅尽沧桑的白叟,他的目光天然要比金蛇营其别人都远一些,深知一个事理,用江湖中那一套来办理一支义兵构造是行不通的,平时他也没少规劝指导袁承志,恰好袁承志就是那种重交谊、心肠软、义薄云天的脾气,如何都改不了。
这话乍一听有点莫名其妙,细心一揣摩就会明白,他这是默许慕容复兼并金蛇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