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寺人宫女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明显是先前徐阳出去时提早打晕了。
如果彻夜徐阳不来闯宫,乾隆晓得喀丝丽被人救走,想来必定会命令封闭九门,即便是徐阳带着喀丝丽杀出帝都,也会安排人一起追杀。
前有于万亭,后有徐阳,一个个的,真把皇宫当自家后院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乾隆等了很久,肯定徐阳不再返来,便又大声呼唤摆布石奉养之人。
“你到底要朕…要朕做甚么?”
特别是那几个前半夜执勤的侍卫首级,乾隆问得特别细心。
“皇上明鉴,草民妻妹出身草泽,不适应皇宫大内的糊口,又怕她失了礼节,获咎皇上,故而草民特来接她归去,就不打搅皇上日理万机,管理天下了。”徐阳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
乾隆一口气憋到肚子里,气得便问道:“徐先生此次前来,是给朕谈笑话解闷的,还是另有图谋?”
徐阳自保必定没题目,但是想要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香香公主一起走,就一定那么轻松了,如果一个不谨慎,搞不好还会亏损。
领头的几位侍卫首级,一边让人抢救昏倒的同僚,一边吃紧赶到皇上的寝宫。
还没到处所呢,就听到皇上在那边呼喝怒骂,心下一宽又一惊,皇上如此中气充沛,明显是没有大碍,但是本身这些人救驾来迟,算起来都是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