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城内堆栈,先去看望了段正淳,只见他昨夜吃了很多苦头,本日神情很有些委靡。
他追逐那人大半夜,如果那人怀着别样的心机,又如何能忍得住不脱手?
“如果昨夜那事,将来传到江湖上,故意人添上三言两语,岂不是恰好诬告大哥你半夜潜入马帮主故居,借机杀死白长老同马夫人,作为抨击?”
不然的话,他如何能够任由她残虐?即便是在门口站着,屋内的诸般声响,也决然瞒不过他的耳朵去。
本来他欲去擂鼓山,更多的是想着一起上寻那些昔年的老恋人,重温鸳梦罢了。
“二弟,你到底还晓得多少秘闻,能不能流露一二?阿谁带头大哥到底是不是大恶人?他到底是谁?”
是以,乔峰必须找出阿谁大恶人来,无疑,那位手札上的带头大哥怀疑是最大的。
“那毒妇人现在如何了?”段正淳还恐怕徐阳心慈手软,没能摒挡了康敏呢。
“那是天然,乔大侠对我父女也有恩,段某就跑一趟便好了。”
如此手腕、如此武功、如此心机,莫非不是同昨夜的那名奥秘人完整符合吗?
派了人去了县衙报备一下,段正淳便扣问起徐阳下一步的筹算了。
段正淳本也是个热性子的人,对于乔峰这个后辈,也实在是喜好,传闻本身能够替他洗清委曲,天然满口儿应允。
那日在少林,即便是玄慈方丈等多名高僧都未曾听到乔峰躲藏在玄苦大师的禅房外,却被重伤中的玄苦听了出来,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