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瞪了徐阳一眼,他也并不以为这是徐阳本人,还觉得只是一名下人。
也不是说弘昼就在乎这点贺礼了,只是,尊敬是相互的,你都不尊敬人家,又要求人家办事儿,如何能够说得畴昔。
“你家仆人安在?能够进府赴宴了。”
轻则被人杯葛弹劾,重则都能够丢官离职,乃至丢了小命也有能够。
何况,徐阳另有事要弘昼帮手才行。
之前胡一刀铁盒里的那些财宝,都被徐阳给卖了,不然拿出几样出来倒也不失礼。
他有倨傲的本钱,本身就是乾隆朝第一次开科取士的状元,十六年来兢兢业业,做事谨慎,这才累迁至内阁学士。
作为一介白丁,无任何官职在身的徐阳表示很对劲了。
不晓得会不会是以被惦记上。
收礼的王府管家看到徐阳的字,差点没乐出声来,幸亏亲王府的管束甚严,总算保存了徐阳所剩未几的脸面。
送宝刀?别说徐阳舍不得,就算是舍得,人家过寿辰,你送把凶器?合适吗?
宦海是最重视位阶和资格的处所。
思前想后,再翻了翻随身空间里带的那些东西,徐阳很遗憾地决定。
都够姑苏织造府赔半年入息的了。
或许是安排坐位的王府下人搞错了?
特别是方才那位,万幸是没撞上啊,撞上这就算是碰瓷。
至于弘昼部下那几个任务工具,徐阳天然有体例措置掉。
门外世人赞叹不已先不提,只说徐阳进了王府,天然有专人带路去宴席。
搞不好就是几两银子一柄的地摊货。
固然白玉快意代价不菲,带到后代里也能卖个好代价,但这也是徐阳目前独一能送得脱手的东西了。
门口两位侍卫还对他挺客气。
晶莹剔透的玉质,精美的雕工,这柄玉快意就算是称一句代价连城也不为过。
但是当徐阳把随随便便就从怀里拿出来那柄玉快意,递给王府管家的时候,他们统统人的眼睛都瞪圆了。
位置还不错,固然并不在离长官比来的处所,起码也是前三排了。
应当是如此没错了。
“这位,这位朋友,你怕是坐错了位置吧?”一脸倨傲的三品京官于敏中如是道。
只能将方才到手的白玉快意送出去了。
于敏中,乾隆二年状元落第,时任内阁学士,上书房行走。
这类褴褛,竟然还敢拿出来送给和亲王当贺礼,这也算是个极有勇气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