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起行来,不知遇见多少蒙古兵马,穿过多少大小部落。他一起上,但见蒙古兵马,出行有度,喊杀震天,令行制止,英勇彪悍,实非宋军所能抵挡。
老顽童打了个寒噤,心道他所说之人,除了瑛姑外又有何人?他当即不敢再言,忙摆手道:“我不学了,我不学了!”他站起家来,挥了挥衣袖,顿时满室灰尘飞扬。他道:“不好玩!我走了!”说罢,略一运劲,绝尘而去。
大家正惊诧之际,忽见帐门扬起,人影明灭,面前已多了一老者。那老者须发俱白,却满面红光,笑容可掬。他四周张望,不睬世人,撇着嘴道:“刚才是谁说郭兄弟在这里?”他正说间,忽见帐外又出去四人。那四人向忽必烈施了一礼,道:“庇护王爷!”
他与众客结伴而来,用时颇久,他略一策画,距解缆已然月余了。他不欲再在途中多做逗留,便运起缩地之术,疾行而去。那缩地之术耗损颇大,以他现在之能,也只能一步十数丈,且不能悠长支撑。他每用此术行进半日,便要安息一番。他或半日一停,盘膝调息,或不到半日,便停下此术,改用身法,徐行而行,渐渐调息。
李长青见这酒肉满席,满汉参半,道:“王爷真是热忱好客。”他望着明争暗斗的世人,不由略感无趣。那忽必烈看着世人,暗自浅笑,点头不语,明显也是成心检察他们本领。那杨过望着他,欲言又止,明显要向他说些甚么,却又顾忌此地世人。李长青自顾喝酒,不管其他。
他此行目标既已达到,当即不再沉沦,他运起家法,回身便下了山。山下并无大道,他也不觉得意。他认准方向,向西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