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早晓得他是用心毁容,混入仇敌身边卧底。便安抚道:“范右使苦心孤诣,劳苦功高,真是让人佩服!”
范遥此言一出,鹿杖客顿时软了,他色迷心窍,那里顾得上辩白真假,说道:“王爷命你来拿我么?嘿嘿,谅你苦大师技艺虽高,一定能叫我鹿杖客束手就擒。”说着一摆鹿杖,便待脱手。
范瑶叹道:“鹿杖客好色,鹤笔翁好酒。固然如此,教主且莫藐视,我们并不晓得谁掌管毒药,谁掌管解药。并且,传闻毒药和解药气味色彩全然普通无异,若非掌药之人晓得,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偷了毒药。那十香软筋散另有普通短长处,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药,就算只要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断气,无药可救。”
他这一开口说话,鹿杖客顿时惊得呆了,暗道:“他既如此处心积虑的作伪,则本身处境之险,更无可疑。”当下说道:“本来苦大师并非真哑,十年余来苦心相瞒,意欲何为?”
苦梵衲又蘸酒水,在桌上写了“解药”两字,鹤笔翁回道:“解药在鹿师哥身边,待我取了给苦大师。”
鹿杖客见有人来,仓猝从韩姬身上爬起来,看清楚来人,松一口气道:“苦大师,本来是你!”看到鹤笔翁后又问道:“我师弟如何了?”
王璟听得此言,刹时爆起,顿时使重伎俩打中了鹤笔翁后心的“魂门穴”,使他一时三刻之间,满身软瘫,转动不得。随后一记手刀敲在鹤笔翁脑后,鹤笔翁刹时被敲晕。
范瑶背起鹤笔翁,今后院精舍而去,王璟尾随厥后,范瑶推开门出来,公然见鹿杖客正在韩姬身上到处摸索,一脸的享用模样,舒畅非常。如果晚来一步,说不定已经云雨一番了。
王璟心念一动,想起原著中以狗肉和美酒相引,便于一个配房当中,用一个红泥火炉炖了一大罐狗肉,又将筹办好的美酒放在火炉上的小罐中烫热,当时狗肉煮得正滚,热气一逼,酒香更加浓了。王璟和范瑶两人端凳摆碗,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