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有人向任我行揭露东方不败的罪过,说他如何忠告顺耳,偏信杨莲亭一人,如何滥杀无辜,奖惩有私,爱听恭维的言语,祸乱神教。有人说他废弛本教教规,乱传黑木令,能人服食三尸脑神丸。另有一人说他饮食穷侈极欲,吃一餐饭常常宰三头牛、五口猪、十口羊。更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更有人说他见地陋劣,笨拙胡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寒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实在没半分实在本领。
王璟回道:“任前辈果是信人,长辈另有些要事,请任前辈将真武剑和太极拳经给我,待我办完过后,再来迎娶盈盈。不如前辈意下如何?”
王璟道:“我晓得,我可舍不得盈盈你这个大美人。”说完伸嘴在任盈盈秀美的脸颊上悄悄一吻,任盈盈顿时满脸飞红,悄悄捶了下王璟胸口,王璟假装一咧嘴道:“哎呦,你打到我伤口了。”任盈盈仓猝轻抚他胸口道:“璟哥,我不是用心的。”王璟抓住任盈盈的素手,笑道:“哈哈,我逗你的呢!”任盈盈闻言娇羞无穷,挣开手推开了他。
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错,璟儿,当日我在杭州聘请你加盟本教,并承诺将盈盈许配与你。当时我光身一人,甫脱大难,所许下的各种信誉,你都一定能信,现在我已复得教主之位,第一件事便是旧事重提……”说到这里,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几拍,说道:“待你与盈盈结婚后,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坐的,哈哈,哈哈!”
向问天笑道:“王兄弟恰是文武双全,文可比江南四友,武虽比不过东方不败,亦不远矣,跟大蜜斯班配非常。教主何不趁此机遇,定下日期,来个双喜临门。”
此时上官云已死,向问天出列道:“东方不败管这叫承德殿,想来是自夸文成武德之意。”任我行呵呵而笑,道:“文成武德!文武全才,那可不轻易哪。”
王璟又说道:“所谓武无尽头,现在对我来讲,只要少林寺的易筋经能助我快速促进内功了。待我取来后,我们一起练武,操琴舞剑,岂不快哉!”任盈盈担忧道:“但是少林寺妙手如云,璟哥你可需求帮手?”“不消,除非强攻,不然人多只是打草惊蛇,反倒不如我一人轻易到手!”王璟回道。“嗯,那你必然要谨慎。”任盈盈说道。
任我行待世人说了一阵,声音垂垂静了下来,又道:“但如有谁胆敢作逆造反,不平令旨,那便严惩不贷。一人有罪,百口老幼凌迟正法。”世人齐声道:“部属千万不敢。”
王璟暗道:“任我行手腕不错,恩威并施,可惜民气已坏,又有几人能如向问天普通,这些人可用却不能重用。”
未几时,又出去一批人,这一批倒是东方不败的派系,一个个胆战心惊,任我行倒是枭雄气度,洋洋对劲的说道:“你们之前都在东方不败部下退役,所干过的事,本教主暗中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一登录在案。但本教主广大为怀,既往不咎。此后只须大师尽忠本教主,本教主自当善待尔等,共享繁华繁华。”
王璟转头跟任盈盈说道:“盈盈,你陪我逛逛吧。”任盈盈含笑道:“好啊!”王璟牵着任盈盈的手,二人并肩而出,颠末那座汉白玉的牌坊,从竹篮下挂了下去。二人偎倚着坐在竹篮当中,目睹轻烟薄雾从身边飘过,与崖上长殿中的景象换了另一个天下。王璟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坊上,收回闪闪金光。
任我行传下号令,命各堂长老、香主齐来会晤。他坐入教主的坐位,笑道:“东方不败这厮倒有很多鬼主张,高高在上的坐着,部属和他相距既远,畏敬之心自是油但是生。这叫做甚么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