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朗声道:“小女信口开河,小孩儿家的话,众位不成当真。”
玉玑子大怒道:”黄口小儿,也敢指手画脚,岳先生,你调教的好门徒,竟敢看不起我,莫非是想上来指教?“
岳不群见令狐冲进退有据,非常有礼,大有他君子剑的风采,内心大为安抚,只是想到三弟子武功更高,却跟魔教圣女牵涉,不免少了些喜意。却不知,若不是王璟的到来,他华山派会是如何模样。
左冷禅却想:“岳不群的女儿为甚么说这番话?此中必成心图。莫非岳不群当真痰迷了心窍,想跟我争夺这五岳派掌门人之位吗?”
这一手好看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嵩庙门下弟子当然大声喝彩,别派群雄也是采声雷动。
令狐冲心道:“我如果用其他剑法赢了莫师伯,他面子上欠都雅,不如用衡山剑法,如此也不伤和蔼。”令狐冲与王璟多么干系,二人同在思过崖练习独孤九剑,天然也晓得思过崖石洞。当下刷刷两剑,分向莫大先生小腹与额头刺去。鲜明是衡山派的“泉鸣芙蓉”、“鹤翔紫盖”两招,这两招有攻有守,能力之强,为衡山剑法之冠。
令狐冲晓得恒山派剑法以圆转为形,绵密见长,每一招剑法中都隐含阴柔之力,与人对敌之时,常常十招中有九招都是守势,只要一招才乘虚突袭。他前去救济恒山派之时,与恒山派弟子相处已久,又亲目睹过定静师太数次与仇敌斗剑,本身又是剑术大师,这才气够使一样的招数应对仪清,如同之前王璟应对封不平。
令狐冲见状,也不追击,只是收剑而立,说道:“莫师伯,不如算作平局如何!我也用的衡山剑法,我们谁也何如不了谁!”
左冷禅冷冷的看着令狐冲,单着右手持剑,说道:“进招吧!我倒要看看你嵩山剑法使得如何!”
玉玑子大怒:”你上来,我要经验经验你!“
恒山派定闲师太见得莫大也已不敌,便唤来仪清,说道:“令狐贤侄于我恒山派有大恩,我不便脱手。你上场让令狐贤侄指导你一下,如果学得几招,也是你的造化。”
左冷禅看到此幕,暗自防备,华山大弟子都有如此剑法,看来岳不群更难对于。
因而,场下世人惊爆了眼球,这清楚是令狐冲在一招招的指导仪清,如何出招,每一招剑意安在,仪清也是以剑法大进,成为恒山派年青辈第一人。
令狐冲闻言,跳下台去。玉玑子早已肝火中烧,持剑便攻,刺向令狐冲胸口,鲜明便是泰山派的驰名杀招“七星落长空”,只见剑光闪动,长剑收回嗡嗡之声,单只这一剑,便罩住了令狐冲胸口七处大穴。台下人一看,顿时为令狐冲捏一把盗汗,暗道这牛鼻子真是暴虐。
他左手拿着一把抚摩得晶光发亮的胡琴,右手从琴柄中渐渐抽出一柄剑身极细的短剑,跃下台去。他是长辈,不好先脱手,便表示令狐冲脱手。
左冷禅听得此话,内心大怒:“不及岳不群万一就敢跟我脱手,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好好的经验你一顿,叫你晓得如何尊敬长辈!”
岳灵珊在台下朗声道:“我爹爹要做五岳派掌门人,对五岳剑派每一派的剑法,天然都得研讨一番。不然的话,就算我爹爹打赢了四派掌门人,那也只是华山派独占鳌头,算不得是五岳派真正的掌门人。”
莫大大吃一惊,问道:“你如何会我衡山剑法?”
群雄一见,又是大为赞叹,莫大竟然不敌,看来岳不群真有能够精通五岳剑法,单看岳不群大弟子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