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出声道:“众位既然同意,我们便来个新的弄法,摆擂台类如何?胜者守擂,七场为止,哪一方胜的局多,便算胜!”
这时候空闻出声道:“不知这位少侠是?”
王璟回道:“大师慈悲!如此,请众位退出殿外!”
王璟回道:“鄙人鄙人,情愿顶上俞三侠的位置!七人一起上,一局定胜负如何?”
王璟又朗声说道:“既然大师谈不拢,只要按江湖端方比试做过一场了,不知空闻大师和张真人觉得如何?”
世人面面相觑,对峙了半晌。昆仑派的西华子站起家来,大声道:“张四侠,你不消把话说在头里。我们明人不作暗事,翻开天窗说亮话,此番上山,一来是跟张真人祝寿,二来恰是要探听一下谢逊那恶贼的下落,张五侠说谢逊已经死了,又没有明证,叫我等如何信赖。”世人一听,有的不成置否,有的出声拥戴。
空智闻言,说道:“不错,还是比试七场吧!”
西华子唯唯诺诺,也不答话,世人看他的目光不免有些鄙夷。
张松溪很有智计,说道:“既然众位分歧意七人一起比试,那么这单打独斗的端方,由我们制定如何?”
便在此时,厅口长窗外一个孩童声音大呼:“爹爹,爹爹!”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张三丰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以外,只见一个穿戴蒙古戎服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十岁的男孩。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唐文亮前番在船上被王璟丢了面子,这会儿也跳出来讲道:“张五侠,谢逊既然死了,他死之前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想必屠龙刀在你手里,你拿的出来我们便信赖你!”
空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空智和园业几人倒是出声道:“屠龙刀本不是武当之物,何况有人亲眼瞧见张五侠殛毙我门下弟子,张五侠不交代清楚,别说我少林,便是这在坐诸位,也不承诺!”世人见少林牵头,也是齐声拥戴。
莫声谷直接将话挑明,群雄一时候也拉不下脸面。
世人见王璟年青,均感觉此言可行,自恃群雄的胜算应当大点。
这时候空智问道:“俞三侠早已经残废,如何能比试?七人是一场场比,还是一起上?”
王璟拱手道:“张真人大寿,天然不便利脱手,恰好他门下七个弟子,你们世人当选出七人,两边比试一番。如果你们胜了,张五侠便奉告屠龙刀的下落;如果你们败了,便赔罪报歉,不成再逼迫张五侠!”
空闻答道:“贫僧绝没有要对于张五侠的意义,只是有两件事,要就教一下张五侠。第一件,张五侠杀了我少林派的龙门镖局满局七十一口,又击毙了少林和尚六人,这七十六人的性命,该当如何告终?第二件事,敝师兄空见大师,平生慈悲有德,与人无争,却惨被金毛狮王谢逊害死,听张五侠说谢逊已经死了,还请张五侠给个明证。”
空闻看了看张真人,说道:“张真人觉得如何?”
待到世人来齐,张松溪朗声说道:“诸位前辈,各位朋友,本日家师百岁寿诞,承众位来临,敝派高低尽感荣宠,只是接待简慢之极,还请谅解。家师原要聘请各位同赴武昌黄鹤楼同谋一醉,本日不恭之处,当时再行补谢。敝师弟张翠山阔别十载,本日方归,他这十年来的遭受经历,还未及详行禀明师长。再说本日是家师大喜的日子,倘若议论武林中的恩仇斗杀,未免不详,各位远道前来祝寿的一番美意,也变成用心来寻事生非了。各位可贵前来武当,便由鄙人伴随,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莫声谷听得此言,现在也忍不住了,嘲笑道:“好啊,本来大师都是冲屠龙刀来的,何必找甚么借口遮讳饰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