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酒楼外俄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酒楼的跑堂抬眼看去,只见一男一女坐在马背上缓缓而来。跑堂的虽见的多,但如此神俊不凡的黑马,如此俊美的男女,却也少见。跑堂的仓猝出去号召,来人虽一身华贵的打扮,倒是和蔼的很,跑堂最喜好这类朱紫了,既好服侍又脱手风雅。这两人天然就是王璟和木婉清了。
王璟和木婉清下得马来,跑堂利索的把马牵到中间栓好,引领两人上得楼去。王璟抛出一锭银子,跑堂殷勤的将两人引到靠窗的位置,又利索的端来清茶和糕点,虽比不上阿朱的技术,但味道也算适口。
乔峰奇道:“乔某虽没有见过王兄脱手,但四大恶人皆不是平常之辈,王兄以一敌四,轻松非常,这类武功,当世应当少有敌手,竟然另有人能入的了王兄的眼!”
如此两天悠但是过,到得第三天中午,木婉清道:“郎君,他会不会不来了?”
王璟笑道:“我现在不过天赋中期,少林寺藏经阁有一看管老衲,其武功应当达到了宗师境地,要高我两个层次。余者另有无崖子、李秋水、天山童姥三人与我同一境地。以乔兄的武学修为,若习得上乘内功,很快便能够与我并驾而驱。”
乔峰道:“我虽不明白王兄从何而得来,既然王兄也会,喝完酒我们便各自演示一番,看看对相互是否有所进益!”
王璟笑道:“这个来源比较难以解释,我会的降龙十八掌有一部分的确是乔兄所创,这套掌法刚猛霸道至极,乔兄的武学修为实在令人赞叹!”
王璟叹道:“可惜我不知还能不能归去。本日有缘,便与乔兄痛饮一番,下次如果再见到大师兄,便将本日之事相告,大师兄想来也会明白乔兄的情意。”
王璟道:“乔兄请坐!鄙人王璟,这是我老婆木婉清!”
乔峰哈哈大笑道:“王兄所言甚是有理,为此言再干一碗!”
乔峰多么眼力,才一进楼便将全部楼里的气象一眼扫到,王璟和木婉清两人的气质容颜,好像鹤立鸡群,又如黑夜中的星星那么闪亮,内心便吃惊不已,暗道江南之地有如此人物,莫不是南慕容。
乔峰赞道:“王兄和贵师兄真是妙人,有机遇必然要找他也痛饮一番。”
木婉清抬眼向窗户外看去,只见一个魁巨大汉龙行虎步而来,来人约摸三十来岁,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褴褛,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很有风霜之色。
乔峰道:“本来是王兄佳耦,失敬!王兄一人独战四大恶人,闻名天下,乔某本日得见,不堪幸运!”
王璟说完,再次与乔峰对饮了三碗。乔峰道:“我平时都喝的高粱酒,本日与王兄畅怀痛饮,方感觉竹叶青的味道更是不凡!”
王璟道:“这是天然!”
王璟笑道:“戋戋薄名,不敷挂齿!听闻乔兄好酒,且先饮上几碗如何?”
木婉清话音刚落,王璟笑道:“他来了!”
王璟笑道:“婉妹真是聪明!我在等乔峰!”
王璟道:“乔兄气度之宽广,令人佩服。既如此,我也不能鄙吝,我有一套轻功和内功要赠与乔兄,当今之世,能够与我论武的,已经屈指可数了。”
两人说话之间,酒楼陆连续续来了很多人,已经到了用膳之时,乔峰仍然没有呈现,王璟估计明天是不会呈现了,便让跑堂的整治几个特长小菜,两人吃完便去无锡城玩耍去了。
木婉清格格道:“郎君一贯自视甚高,这么推许乔峰,看来乔峰的确有过人之处!”
如此,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二十斤竹叶青便已经见底,两人仍然是面不改色。乔峰仍然感觉不过瘾,便再次唤来跑堂的,又上了四十斤竹叶青,跑堂的咋舌不已,乔峰这彪形大汉会喝酒也就算了,王璟这公子哥模样也如此能喝,端的是人不成貌相,喝酒不成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