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触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恐怕迟误机会,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手札,请他白叟家作主。今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奉告各位。”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乔峰道:“嫂嫂莫非是思疑是我所为?”
乔峰便说道:“嫂嫂,马大哥惨死,你可有甚么线索,或者是甚么思疑的人?”
世人听吴长风如此说,大惊失容,这如何会如许,马夫人和吴长风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徐长老便问白世镜和陈长老、宋长老以及奚长老,白世镜也坦言承认了,其他三人也表示白世镜没有人逼迫,甘心他杀赔罪。
乔峰听王璟说马夫人能够跟马大元之死有连累,心下有了主张。但既然有外客,只能先驱逐,再论本帮事件。当下先先容各位前辈,又将王璟先容一下,来的几人听闻王璟的名声,不想王璟如此年青,都有些惊奇和不大信赖。
徐长老又让赵钱孙来讲,赵钱孙乃是亲眼所见之人,但他俄然发疯,仿佛是不想再记起这件事,便向外奔去,恰这时候,碰到了一个一个身穿灰布衲袍的老衲,方面大耳,形貌严肃,恰是露台山智光大师。
马夫人见白世镜败露,便哭到:“先夫既然是白长老所误杀,便请众位长老发落。我一妇道人家不清楚究竟,曲解了帮主,这便给帮主赔罪。”说完又拜了下去,乔峰赶紧扶起马夫人。
马夫人低声道:“先夫一贯为人忠诚,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先夫获咎了甚么人,乃至于招来杀身之祸。”说完又抽泣道:“小女子只好殓葬了先夫,不料检点遗物之时,在他保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遗书。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当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尸体,令余地府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当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严峻,不得有误。’”
马夫人如此说,很较着是暗指乔峰。
马夫人低下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康氏,拜见帮主。”
王璟出声道:“事情要一件件处理,明天众位都在,马大元之死,全冠清兵变,乔帮主之出身,都有待大师商讨,可不要乱了挨次。”
徐长老接口道:“不错,马兄弟之死,清楚是慕容氏杀的,慕容乃是鲜卑族人,而你一再包庇胡人,已经危及本帮基业。”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仇怨,老朽当真好生难堪。”然后徐长老又道:“信中事关严峻,我便聘请单正、谭公谭婆已经赵钱孙一起来见证。”
吴长风是个直性子,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之前王少侠说马夫人与全冠清同谋,我本来还不信赖。马年老是被白长老误杀的,白长老已经承认了,你们假造这些,是想歪曲乔帮主吗?看来你们也是受全冠清和马夫人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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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泰山单正带着五个儿子骑马而来,乔峰又上前见礼。赵钱孙此人惯于玩闹,又跟单正开起打趣来,单正号称铁面判官,只是不睬。单正对着树林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徐长老说道:“即便马兄弟不是你杀的,但你的身份不明,帮主之位是不能再担负了!”
智光大师近十年救人无数,江湖大家敬佩,赵钱孙便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讲罢。”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徐行走出一个满身缟素少妇。王璟看去,倒是很有几分姿色,一脸戚戚然的神采,令人一见便生顾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