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大师叹道:“瑛姑她可还好?不想王施主也晓得了这件事,哎,也是我暮年一时胡涂,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婴儿见死不救,她恨我也是应当的。”
一灯大师惊道:“一阳指工夫。我并无别传,不知王施主从何而得?”
“无妨,我恰好也要回桃花岛!”王璟笑道。
王璟说完,猛的一指导向一灯大师咽喉,这一指既含指法,又含剑理,一灯大师认得短长,倒是不敢再托大,一闪身,倒是脱手点王璟腋下,企图礼服王璟的手臂。但王璟常常用这一招对于别人,如何不知,当动手指向下,快速非常,率先点向一灯大师的手臂肱二头肌位置,一灯大师若不罢手,肌肉受制,点中王璟,没有力道,也没用了。没何如,一灯大师再次闪身。
王璟笑道:“几月之前,我与七公一起去大宋皇宫旁观道藏,别离之时七公安好的很!我观大师眉间有郁结之色,想来瑛姑之事,大师至今尚未健忘。我本日凌晨与瑛姑别离之时,她还是对大师恨意颇深。”
那墨客听王璟吟了两句诗句,便和王璟议论起诗词,王璟将宋朝以后的诗词窜改以及一些典范名篇稍稍透漏,那墨客诧异不已。这些固然有异于古风,但自成风格,那墨客乃是状元出身,如何不识得吵嘴,当即赞叹不已。
一灯大师只觉得是先祖所为,也不见疑,说道:“看来王施主与我段氏很有缘分。刚才听劣徒所讲,王施主学得七兄的降龙十八掌,能力还在七兄之上。想必一阳指的成就也要赛过老衲人。不过王施主情愿见教,老衲人自当作陪。”
两人又拆了二十来招,王璟招招打击一灯大师的咽喉,心脏,眉间等关键之处,一灯大师防不堪防,终究在第二十五招的时候,王璟点向一灯大师咽喉,一灯大师没来得合格挡。王璟停手在咽喉前,旋即罢手,这收发自如的功力炉火纯青。实在王璟这是把独孤九剑的剑理附在一阳指之上,招招强攻,一灯大师纯真的一阳指如何防的住。
王璟笑道:“一阳指是大理段氏的绝技,天然也是段氏中人传播在外,才被我所得。至于详细是谁,却不好跟大师明言,还请大师包涵!”
王璟的手指与一灯大师的手指相接,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就分。这是参议,是以两人都没利用太大劲道,不然一灯大师的功力比不过王璟,一样的一招必定是他被击退。王璟也不期望一击建功,收回击指,又点向一灯大师肩头。一灯大师倒是出指导王璟手腕。王璟手腕一绕,反点一灯大师,一灯大师罢手。两人刹时拆了三招,谁都没能何如谁。
一灯大师之前已经听过门徒说王璟技艺高强,这下亲眼所见,感受更深,王璟这出招的速率,的确堪比他修炼几十年,已经成为本能的一阳指的脱手速率。也幸亏他提早在王璟说话脱手之时就已经筹办。王璟手指导来之际,他也敏捷出招,鲜明是一样的一招。
两人说话之间,出来的渔人、樵夫和耕夫已经将一灯大师引了出来。王璟抬眼看去,一灯大师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下来,面庞非常慈悲,一派雍容华贵之相,只是眉间带有愁苦之色。一灯大师右手旁另有一个和尚,倒是高鼻深目,皮肤乌黑,明显是天竺之人,王璟晓得这是他的师弟,恰好来中原做客,之前渔人要抓的金娃娃就是他需求的。
世人用过斋饭,王璟笑道:“黄老邪、欧阳锋、洪七公、周伯通几人我都已经见过,他们各有绝技。明天有缘得见大师,五绝世人我算见齐了,不堪幸运。大师的一阳指工夫赫赫驰名,恰好鄙人也修习了一阳指,不若拆解一番,看看是否对相互有所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