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议论了一些诗词,治国之道,甚是投机。王璟的观点别出机杼,那渔人有不明白之处,王璟便一一细说。那渔人叹道:“小哥的观点常常一针见血,令人深省!”那渔人阐述本身的观点之时,虽跟王璟有相左之处,但也不成小觑。
王璟笑道:“兄台相邀,恭敬不如从命!”
黄药师奇特道:“伯通,你在哪学的这拳法,高超的很啊!”
数桨一扳,两船已经靠近。王璟和黄蓉将划子系在渔舟船尾,然后跨上渔舟船头,与那渔人作揖见礼。那渔人坐着行礼,说道:“请坐。鄙人腿上有病,不能起立,请两位恕罪。”
王璟想了想,归云庄过几天便会群雄堆积,梅超风和郭靖也应当会来,恰好拿来下册九阴真经,完成黄药师的心愿,趁便看看郭靖武功进度如何了。便说道:“蓉儿,那么我们就打搅陆先生了。”那渔人大喜,命僮儿荡舟归去。
两人在渔舟中坐下,打量那渔翁时,见他约莫四十摆布年纪,神采枯瘦,仿佛身患沉痾。船尾一个小童在煽炉煮酒。
那僮儿推着渔人,庄前的保卫上前见礼道:“拜见庄主!”那渔人一摆手,保卫便退下去了。那渔人将王璟和黄蓉引入内厅,二人只见庄内陈列华丽,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北方朴素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黄蓉一起看着庄中的门路安插,脸上微现惊奇。
黄蓉听着歌声,却呆呆入迷。王璟问道:“蓉儿,如何了?”
王璟赞道:“此人倒是共同的好!”
王璟叹道:“朝廷无能,百姓何如!有宋以后,再不复盛唐之威风!”
王璟和黄蓉拱手道:“陆庄主客气了!请便!”
黄药师叹道:“哪有那么轻易!”说完又拿出一个瓷瓶,抛给王璟,说道:“这是你的一份!”
黄蓉道:“我们到湖里玩去。”找到湖畔一个渔村,买了一条划子,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旷,真是莫知六合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六合。
黄药师说道:“本来如此!”
周伯通挠挠头道:“哦,我不喜好吃的,我去练太极拳去了。你另有甚么好玩的武功没,别忘了教我!”
四人便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船埠上停靠。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来到庄前。
黄蓉仓猝回道:“爹,是王大哥教的,我也会呢!”
王璟笑道:“烟波浩淼,一竿独钓,真是风景如画,可惜没带琴来!”
那渔人道:“湖上喜遇佳客,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
三人又谈了一会儿,目睹暮霭苍苍,湖上烟雾更浓。
王璟话音刚落,不远处那渔人苦楚的声音传来,曲调和黄蓉所唱的一模一样,恰是这首《水龙吟》的下半阕:“回顾妖氛未扫,问人间豪杰那边?奇谋复国,不幸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势。
黄蓉软声道:“没干系,蓉儿唱歌给你听吧!”
湖面宽广,阵阵清风吹来,令民气旷神怡,两人划了一阵,从湖这头游到湖中心,又从湖中心游到另一头,离岸已经不远了,远了望去,只见数十丈外一时扁舟停在湖中,一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
又过得两天,王璟将九阴真经的内功也教给了黄蓉,便说有要事要办,告别而去。黄蓉借口送王璟出岛,便不肯归去了,任凭王璟如何说,黄蓉只是盘算主张要跟他一起闯荡。王璟没何如,带着黄蓉出了桃花岛,往舟山而去。黄药师得知黄蓉没返来,叹道:“真是女生外向!”涓滴担忧之意也无,王璟武功比他还高,庇护黄蓉绰绰不足。因而黄药师便闭关了,以期冲破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