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健感受,卓千悦似是有一种猫玩老鼠的心机,并不急于脱手,要渐渐把他戏耍够了才弄死他。
“住嘴!”卓有成怒喝道:“你掉进天坑若不是我,你也要摔断一双腿,这是我救了你而非你救了我,以后你又在棍骗我女儿的根本上花言巧语棍骗于我,骗去了我卓家神功的口诀,你对我卓家父女只要蒙骗和戏弄,那里有半分的顾问和保护?最后找到天坑救我出来的是何子易,却不是你钱青健!若不是千悦救我上来时把统统原委都奉告了我,我还要被你这竖子蒙在鼓里!”
或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又或许是因为被卓千悦吸干了内力,再或许是绝望带来的委靡,此时钱青健的嗓音变得非常干涩:“留我一命成不成?”
卓千悦的话语还在持续:“你真的是色令智昏到无可救药了,你如何会天真的觉得我还会嫁给你的?”
钱青健摇了点头,黯然道:“这事让我处在你们的位置,也不会任由我跑掉的。但是,卓叔,我们俩好歹也有九个月的同甘共苦,好歹也是我出来后才奉告你女儿你在那边的,这些情分……”
钱青健以为,如果他的计算没有太大的不对,那么卓千悦此时身上的内力已近百年了!
卓千悦又咯咯笑了起来,伸出一根嫩如翠绿的食指摇来摇去,卓有成却抢先说道:“姓钱的你是不是胡涂了?你感觉我们卓家有能够放一个熟记《北冥残篇》、《凌波微步》和‘卓氏八剑’内容的人远走高飞么?”
以是他又展开了眼睛,看着一身红色盛装的卓千悦,调侃道:“既然不想嫁给我,还穿这么一身嫁妆做甚么?不怕人家笑话么?”
钱青健刚感觉这话很有语病,却闻声卓有成弥补道:“因为你顿时就不是人了,去跟阎王做仇敌吧。”
卓千悦承诺了一声,回身去桌上拿她的那柄长剑,再转过来时,笑吟吟地对钱青健说道:“你也晓得,摸过我身子的男人成果是如何的,看在你送我一身内力的情分上,我给你个痛快。”
钱青健固然听不见她的行动,却能够感遭到床边的人影挡住了烛火,他已经绞尽脑汁,却想不出脱困的体例了,没了内力,这张床他都跑不出去。
就比如卓千悦这个女人,客岁三月在曲阜东南瞥见她时,谁能想到身无内力的她能在不到一年的时候里成绩为当世的顶尖妙手?现在就是一灯、黄药师、欧阳锋来了,单挑也绝对不是卓千悦的敌手,谁能推测?
即便是闭上了眼睛,隔着眼皮也还是能够感遭到洞房里的烛火跳动。更有卓千悦柔媚的声音持续钻入钱青健的耳朵:“不看了?这时候晓得假装君子君子了,呵呵,你不感觉有些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