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下的泗水渔隐和樵夫都已仓促奔至此处,见师父正在说话,不敢冒昧,都如朱子柳普通站到了一灯身后,却均是向钱青健瞋目而视。
万一被这天竺神僧窥破了洪七公不是真正的醉酒,而是中了醍醐香之毒,这一番打算就未免泡汤了,实是不得不防。
“恩师的一身武功已经全废了。”钱青健面露黯然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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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这一抬,一半是表示钱不图不必多礼,一半倒是试他功力,只使了五成力道,若觉他抵当不住,只需立时收劲,也决不致将他掀翻在地。如抬他不动,当再加劲,只求这一抬之间,测出对方武功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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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弟子不敢违命,只得站起家来,只是在一灯视野未及之时,这三人看向钱青健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怨毒。
听完这些,一灯唏嘘道:“欧阳先生一代武林怪杰,只是这幅心肠……唉,我佛慈悲。”
直到看着钱不图背负洪七公进入了一间禅房,又在不久后瞥见钱不图跟着小沙弥出来,站在了门口时,钱青健才回瞪了一眼三大弟子,对一灯说道:“一灯师伯,实在长辈带着恩师来此,并不是为了让你耗损功力施救的。”
一灯闻声钱青健如此安排,不由笑道:“钱居士多虑了,七兄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伤害沾身。”
一灯奇道:“七兄性喜游戏风尘,颇爱饮食之道,这我是晓得的,只不过他贪酒到如此境地,确属罕见。”说到这里,也不见他脚步挪动,已到了钱青健的身边,拍了洪七公的肩膀一下:“七兄,醒来发言。”
钱青健道:“恰是。长辈背负师父在身,不便施礼,还请大师勿怪。”
这才大吃一惊:“一灯大师的功力竟持续得这么久!我只道已经化除,哪知他借力打力,来劲虽解,隔了半晌,还能引得我本身的反力却将我向前推出,如果当真脱手,我又岂是他半招之敌?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当真是名不虚传。”
一灯禁不住莞尔,说道:“七兄这是喝了多少啊?竟然醉成了这个模样……”
一灯也不愤怒,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起来,这个模样成何体统?七兄和为师订交莫逆,他今番有难,为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如果如许的事情都能够置之不睬,那么你们学武又是为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