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听了一段以后,已经听出钱青健所述乃是一段武功要诀,并且内容非常高深,诸多奥义,一时难以索解,必须以平生武学加以印证,待钱青健说完一段后,动容道:“钱居士,请随我到禅房来。”
钱青健浅笑道:“大师公然赅博,恰是这部奇书。我背诵的一段乃是经文总旨,传闻是黄裳以梵语的中文译音记录于经籍之上,只需翻译过来,便可将整部经籍融会贯穿,再让我恩师练习,七公的伤势也就不敷为虑了。”
钱青健道:“这经籍不是我恩师获得的,是周伯通传授给我的。”
“我想此事他已沉思熟虑,劝也无用,只要坚执不学,方能留得他的性命。段皇爷没法可施,只得退一步退位为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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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指责地看了朱子柳一眼,并未发话斥责。因为朱子柳的语气固然不当,但内容并无不当,这也是一灯芯中的疑问。
钱青健一拍脑门,仿佛霍然想起似的,说道:“师伯你不说此事,我都几乎健忘了,我师父此主要我带他来此,原是想劈面与师伯申明,要让师伯将一阳指传授给我的。别的,周伯通也要我把《天赋功》带回给他,说是要留给全真派的后辈学习。师伯您看?”
一灯面露惊奇之色,听得出钱青健说的是一段梵语。他师弟乃是天竺人,师兄弟相聚时的交换多以梵语为介,更兼之他师兄弟二人对中西佛法研讨甚深,是以梵文对他来讲毫无停滞。
“或许是因为我救了他的命吧……”钱青健把九阴真经的一些相干故事讲了一遍,可贵的没有扯谎。当然,在这故事中,关于他设想获得《九阴真经》的一系列戏码都是省略了的。
禅房中,一灯与钱青健隔几而坐,一灯起首问道:“钱居士背诵的,但是《九阴真经》?”
一灯一愣,却没有说话,神采悠然有追思状,似是回想起老顽童的一段旧事,稍后才道:“周伯通怎会把这真经传授予你?”
正因为影象中有如上一段自白,钱青健才勇于制定这个打算。
一灯赏识地看着钱青健道:“你这做门徒的,如此经心极力,七兄当可欣喜啊。”说到这里,他又仰天长叹了一声,道:“七兄也是合当有此一劫,当初我各式劝说他学习一阳指和《天赋功》,他却不管如何都不肯学,如果学了,又如何会有本日之难?”
一灯叹道:“统统皆是缘法。这梵语总旨,你现在背给我听,我先逐句记在纸上,然后尚需参悟一段光阴,才气传授于你。”
本来,钱青健是看不上“一阳指”这门工夫的,也没筹算设法从一灯这里学得。但是自从他在牛家村偷袭欧阳锋未能将其杀死,他就不得不想一想将要蒙受的抨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