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敢托大,为了制止这对男女的进袭,当即又退几步,只感觉胸口模糊作痛,这自是他掌力倒流而至。
白衣人手中握有一根弯曲折曲的玄色粗杖,似是钢铁所制。杖头铸着个咧嘴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暴露锋利乌黑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诡异,更奇的是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的蜿蜒高低。
钱李二人看向这白衣人,只见他身材高大,生得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豪气勃勃,恰好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令民气生警惧。
欧阳锋侧目斜睨,也不把两人的交头接耳当回事情。这类武林后辈就是两人齐上也挡不住他三招五招,他固然不会像东邪那般自高身份,不屑对后辈脱手,倒是一心想要实验毒蛇的能力,如果亲身脱手打杀了两人,就又少了一次考证蛇性的机遇。
只是当他瞥见李莫愁那绝美的浅笑时,也忍不住为之心动,他平生淫毒好色,就连亲嫂也不放过,自是曾经御女无数,却也没见过如此仙颜的女子,并且只凭察看此女眉毛,便知此女还是处女之身,如果就此杀了未免可惜。
钱青健晓得这西毒才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并且是专杀仇人,不堪交友。如果获咎了此人,只怕毕生难安。
欧阳锋大骇之下吐气开声,脚步倒踩“瞬息千里”,手臂急收,堪堪躲过了这一道剑幕!衣袖一角不及带回,被剑幕绞成了片片碎屑,有如飞蛾漫天飞舞。
嗯,算一算时候,间隔欧阳克发明黄蓉是东邪之女,再飞鸽传书至白驼山要求叔父为他去桃花岛求亲,这时候也差未几到了,欧阳锋呈现在此并不奇特。
那道白影径直奔李莫愁袭来,钱青健大骇,这蛇群和这声音,乃至这诡异的轻功身法,他如何还猜不出来者是谁?不由得喊了声:“莫愁谨慎,这是瞬息千里!西毒!”
这形状,不是西毒欧阳锋更是何人?
欧阳锋如此说法,明显不会放过钱李二人。
“好轻功!”李莫愁脱口赞了一句。
欧阳锋见状大怒,喝道:“小辈好胆!敬酒不吃吃罚酒!”
欧阳锋既是以“西毒”著称,平生研讨蛇虫剧毒,天然也晓得解毒之法,顿时点头说道:“小娃娃所言不尽不实,我这些蛇儿当然有一些害怕雄黄,却不是全数蛇种都害怕雄黄,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老夫便容你二人多活半晌。”
贰心想:克儿看中的黄药师的女儿不知如何仙颜,但想来定不会比面前女子更美,不如把此女囚禁了送给克儿,就算克儿娶得了药师之女,也能够将此女作为妾侍,岂不美哉?因而开口问道:“你这女娃轻功别辟门路,是哪家门派后辈,你师父是谁?”
下一刹时,红色身影已经站在了李莫愁刚才站立的处所,怪笑了一声,说道:“女娃娃的轻功很不错,男娃娃很有见地,竟然晓得我白驼山家传轻功,你身上带有甚么祛蛇宝贝么?如何我的蛇儿都不敢靠近你?”
他跟李莫愁一起行来,路上谈天时,李莫愁也曾问过钱青健当今武林的妙手是何本领,钱青健就遵循影象中的内容,把四绝的短长描述了一遍。
这还幸亏他这一掌攻出时只用了四胜利力,不然于料想以外俄然回收掌力,本身就会重伤吐血。
欧阳锋一愣,只感觉这女子笑起来讲不出的动听,心中更增喜好,扭头瞥见蛇奴已经赶着六条金色大蛇来到了路边,便叮咛道:“只咬那男娃,莫要伤了女娃。”
那语声似是从极远处传出,却又仿佛说话人就在身畔,铿铿似金属之音,说不出的刺耳,却又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钱青健和李莫愁同时往山坡上望去,只见一袭白影从山坡上滑行而下,滑行的节拍非常诡异,似是每个呼吸都要停顿一下,而下一刹时又俄然进步了十数步的间隔,这十数步是如何跨过的,却又底子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