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去开第二个箱子,却听那官员要求道:“懦夫,这箱子不能开啊,不然下官没法在金人面前交差,便是死路一条。”
“闭上你的臭嘴!有本领现在就打,不平气也能够归去找洪七公和鲁有脚,对了,另有个叫甚么莫有敌的,让他来领死!别在这里聒噪,老子烦着呢。”钱青健头也不回,专挑好东西往怀里塞。
直至怀中口袋已满,钱青健才看了看世人,道:“这两口箱子,你们大师均分,从戎的先拿,拿完了现在就回家,书画留给这个当官的回家修身养性。剩下的再打发这些叫花子。奶奶个熊的,当叫花子都当的这么横,真是没天理了。”
正在以多打少的乞丐当即过来了十几个,钱青健嘿嘿一笑,也不辩白本身的身份,从身后就拎出了巨斧,扛在了肩上。
这六袋弟子固然已经不敢跟钱青健脱手,但却颇具胆色,道:“这固然不是我的,倒是老百姓的。”
那六袋弟子气得额头青筋虬结,倒是不敢上前脱手,心中悄悄惊奇这家伙对丐帮的体味程度。
钱青健两眼一瞪:“滚!打不过就是老乡,别跟老子套近乎!如果你打得过,老子就变成脑浆了。”
厮杀的两边也有人瞥见了钱青健的到来,一名宋兵立时奔向他求救:“将军,快救救我们吧,这些乞丐要抢送给贵国的贡……”话未说完,已被一丐从后追上,搂头一棍打个正着,软软倒地,不知死活。
“开口!啰嗦个屁!老子若不是晓得你们都是受命行事,你觉得老子的斧头是茹素的吗?”
该杀!这是钱青健的立即表情。
细心一看,跟宋兵打斗在一起的,是一群叫花子,个个手持打狗棍,身上的麻袋四五六只不等,而宋兵手持刀枪,却没法敌抵此等乱战,死伤惨痛,却不知奔逃,兀自死战到底。
钱青健冷冷道:“你能代表老百姓么?你们丐帮能代表老百姓么?”
在钱青健的主持下,官兵们拿了银子纷繁拜别,这兵是不能再当了,就算不拿这些银子,归去也活不了,不若悄悄回家迁徙他乡。
那最后上来的乞丐是一名六袋弟子,此时唱了个肥诺道:“豪杰你不是金人吧?听你的口音是山东的,咱是老乡。”
六袋弟子被骂的张口结舌,一时找不到话说。
那乞丐神采一变,喊道:“弟兄们,这金狗扎手,过来几个号召!”
嗯,这个好!钱青健抓起珍珠玛瑙和金饰就往怀里揣,看得四周世人尽皆眼红。那六袋弟子终究忍不住又道:“这位豪杰,鄙人劝说你适可而止,我们丐帮四大长老和洪帮主可不好惹,我们十万帮众……”
那官员和宋兵却又喜出望外,均想:本来这身着金兵服饰的猛人,毕竟还是护着金国的。
钱青健侧目斜睨那丐帮弟子,怒道:“我如何做还用你来安排么?说的就仿佛时你赐给我银子似的。这箱子是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