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杖撑壁、反身倒跃,只在眨眼之间完成。洪七公与黄药师见他身法佳妙,齐声喝采,却听得“波”的一声,只见欧阳锋双足已堕入洞外埠下一个深坑当中。
却不料欧阳锋等的就是这句话,浅笑说道:“药兄过谦了,我们兄弟的工夫都是半斤八两,你既然说老顽童不如兄弟我,那么必定也是不如你了,不过这话兄弟我可就不敢信赖了。”
他当即发挥“瞬息千里”轻功,身子轻纵而起,有如腾空滑行普通,只一个起落,便已跃至洞口。左足甫一触地,突觉脚下一陷,踏到了空处。他乍遇变故,并不惶恐,右足在空中虚踢一脚,已将身子带起,反向里窜,再落下时左足在地下悄悄一踏,不料落脚处还是一个浮泛。此时足下再无借力之所,忙把蛇杖横向在洞壁上一撑,身子如箭般倒射出来。
欧阳克只感觉脸上发热。黄蓉却被逗得咯咯娇笑不已,只要郭靖一脸的悲悯之色,感觉欧阳锋实在不幸。
这话说的大气,三毫不由得寂然起敬。
黄药师更不说话,往前一指:“大师跟我来。”抢先走向一条曲径,世人各自发挥轻功跟从,唯独裘千丈和铁掌帮众留在原地没有转动。
“追!”(未完待续。)
明显周伯通推测他奔到洞前之时必会堕入第一个洞孔,又推测他轻身工夫了得,第一孔陷他不住,定会向里腾踊,因而又在洞内挖第二孔;又料知第二孔仍然何如不了他,就算准他退跃出来之处,再挖第三个双足大小的深坑,并在这坑里撒了一堆粪。
黄药师此时已知钱青健拉他何意,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再看黄蓉时,却见黄蓉的目光只盯着郭靖,不由得叹了口气。
黄药师安排了哑仆带路,欧阳锋回身欲行之时,洪七公道:“老毒物,来岁岁末,又是华山论剑之期,你好生将养力量,到时我们再好好大打一架。”
“敬请享用”四字之下,仿佛另有笔迹,只是那边粘着一片树叶,把上面的字挡住了。欧阳锋伸手揭起树叶,却见叶上连着一根细线,顺手一扯,猛听得头顶哐啷哗啦声响,立时觉悟,仓猝往左跃开,哪知乒乒乓乓又一阵清脆,左边右边山洞顶上同时掉下几只瓦罐,深黄色的液体瓢泼而下,淋得欧阳锋满头满脑都是臊尿。
洪七公掩住了鼻子哈哈大笑,世人也都躲开一些,出钱青健外均是悄悄纳罕,以欧阳锋武功之高强,生性之诡诈,怎会着了旁人的道儿?
欧阳锋道:“那老顽童周伯通乃是王重阳的师弟,本来工夫就不比我们差几分,眼下又练成了《九阴真经》,就是他师兄死而复活,恐怕也打不过他了,这天下第一,另有我们的份吗?”
欧阳锋气恼之极,却不肯就此放弃探查老顽童岩洞的机遇,在一旁花树上蹭了蹭鞋子,又回到洞前,此次他变得更加谨慎,以蛇杖尾端在地下东敲西打,发明除了本身堕入过的三个洞孔以外,其他再无圈套。
欧阳锋此次没能重视到这些,再次走进洞内,四下一望,洞内除了几只瓦罐瓦碗,更无别物,洞壁上模糊写着几行字,忙上前靠近去看,只见那上面用锋利之物刻着字道:“黄老邪,我给你打断双腿,在这里关了一十五年,本当也打断你的双腿,出口恶气。厥后想想,饶了你算了。奉上大粪成堆,臭尿数罐,敬请享用……”
看到这里,黄药师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洪七公听了大吃一惊,欧阳锋却哈哈大笑:“药兄你真会谈笑话,全真教多么的人多势众,你把他们的祖师叔囚禁十五年?哈哈哈……笑死我了。”
钱青健却看着黄药师说道:“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