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国土擂开战之初何铁手就明白表示不会参与,但那是在两边阵营好坏不决的环境下做出的表示,现在反清阵营眼看就要一败涂地,作为反清义士的遗孀们就忍心袖手旁观么?让她们出面去求恳何铁手,非论可否求来何铁手的援手,老是值得试一试的。
但是师命不成违,她们也只好将双儿带到了陈近南的面前。
贾金刀道;“总舵主你曲解我了,我的意义是,我们请不动何铁手,农户三少奶一定请不动,总舵主可否容我一试?”
“总舵主,你再想想体例嘛1
陈近南耐烦听完这一段话,不由大失所望,他还觉得贾金刀能够说动何铁手参战呢,当下微微点头:“罢了,农户那些义士的遗孀们当然可敬,但是她们的武功未免差了些,如何能够帮忙我们?如果徒劳送命,岂不是显得我六合会不敷仁义?”
陈近南打动得热泪盈眶,摆手道;“兄弟们,你们的情意我领了,但是我们不能如许做,且不说青木堂剩下这几百弟兄能不能通过车轮战取得胜利,就算你们能够胜利又如何?届时我六合会在京会众百不存一,如何展开下一步的活动?”
双儿道:“我自有取胜之法。”
陈近南眼睛一亮,忙道:“快讲。”
郑克塽点头道;“那就如许吧,我看敌阵也就剩下一个老衲人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就此认输吧?只好劳累陈总舵主了。”
他这话说得很有事理,但是这一次众弟兄却再也不肯任由他登上擂台,对峙挡在他的面前不肯让路,管你有理没理,就是不让你去送命!
庄三少奶也是冰雪聪明之人,见状已经明白事不成为,师父只是以无言来婉拒。只好黯然了表情,对贾金刀道:“我们走吧,归去跟陈总舵主表达一下歉意。”
陈近南这话说得隐晦,他的潜台词是:万一反清阵营获得了这场擂台赛的胜果,届时六合会的力量不能弱于别的反清权势,不然必定被别人摘了桃子。除此以外,还要防备郑克塽卸磨杀驴。他陈近南甘心做这头蠢驴,却不能带着兄弟们一起卸磨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