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说话间翻身上马,黄马一声嘶鸣,几个腾跃已经到了还在骇怪的星宿派弟子面前,杨易抄起大戟,戟刃指向面前上百名星宿门人,俄然一声长啸,如同暴风怒号,炸雷滚滚,刹时震翻了一群人。
他张大嘴巴,吃惊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俄然想起一事,惊道:“杨少侠谨慎,这丁春秋一身都是毒,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
统统这些事情都产生在一刹时,丁春秋见此,吓得肝胆俱裂,身子还未翻起,便感觉脖颈一疼,浑身有力,以前面远风景刹时变幻,耳边风起。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头下脚上。
“你另有脸叫我师侄,欺师灭祖之辈,你早已经不是我清闲派后辈,叛变师门,作歹多端,我怎会有你这么一个师伯?”
一帮人吹吹打打到了杨易面前,翻身跪倒在地,“多谢公子抓住丁春秋老贼,替我们肃除了心头大患。”“丁春秋老贼,为人残暴,早就该杀,多谢公子为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他们都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之徒,目睹杨易威风凛冽,状若天神,心中惊骇之下,顿时起了转换门庭之心,耳听得嘡嘡嘡三声锣响,几个弟子拾起掉落在地的乐器,滴滴答答吹奏起来,更有几人开口唱道:“公子神威,威震武林,星宿老丑,不堪一击!”“神威公子,德配六合,仙福永享,寿于天齐!”
薛慕华闻言看向杨易的手掌,只见在他掌内心托着几粒小药丸,这些药丸个头有大有小,色彩有黄有绿,数了一下,恰好十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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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听到薛慕华的提示,笑道:“此人也当真了得,我近身抓他之际,他连续向我发挥了十三种剧毒,施毒之法迅捷非常,伎俩极其奇妙,这用毒的本领还真是不错。”说到这里,将丁春秋扔到地上,伸脱手掌,道:“我刚才将他向我施的毒抓压成丸,成了这十三颗小药丸,不晓得薛神医识不识得?”
只见身边的黄马肃立一侧,但顿时的杨易却不见了踪迹。
薛慕华只从见到前面这帮步队的旗幡,听到他们的颂唱以后,便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从马背上摔落以后,咬牙切齿的看向前面坐在藤椅上的白须老翁,“丁老贼,你……”他一句话尚未说完,俄然想起家边的杨易,仓猝扭身道:“杨少侠,这便是星宿派的……咦?人呢?”
又一想,“听那苏银河老狗说,清闲派另有甚么天山六阳掌,甚么小无相功,甚么北冥神功,另有甚么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另有甚么天山折梅手,都是神妙非常,每一种工夫都有惊天动地的能力,莫非此人刚才抓我时,用的就是这些工夫?”
“这……杨少侠,你就这么把他擒住啦?”
他渐渐爬起家来,昂首看向杨易,待看清杨易的边幅以后,心中更是惊奇,“他如何如此年青?”
但如此了得的丁春秋,此时竟如瘟鸡普通被杨易拎在半空,毫无抵挡之力。
实在何止是他们“函谷八友”,即便是全部中原武林人物,又有几个不惊骇化功大法的?就像星宿派弟子颂唱的那样“星宿白叟,威震寰宇”,这丁春秋恶名昭彰,确切是“威镇寰宇”,武林人士提及他来,鲜有不怕之人。
一个老翁被他掐着脖子拎在半空,双脚乱蹬,双臂低垂,嘴里嗬嗬有声,细心看去,恰是刚才坐在藤椅上的丁春秋。
“丁……丁春秋!”
薛慕华不晓得“抓压成丸”是甚么工夫,倒也不如何吃惊,看了看杨易手掌心的这些药丸,点头道:“丁老贼的毒功极其了得,这些毒丸我也不如何认得。”
丁春秋当初偷袭他的徒弟无崖子时,实在并没有学过多少实在本领,便是一身内功,也只是清闲派的入门心法,至于清闲的真正神功,他倒是一种都没有学到。偶然候回想前事之时,何尝没有悔怨之心,“我当时如果不杀老贼,说不定早已经学会很多清闲派的真正神功,那可比本身胡乱揣摩的东西要好多了!不过那老贼偏疼之极,便是在他身边多待几年,却也一定能学到多少真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