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当阳城中这么一表态,当真是闪瞎了一群人的眼睛,当天全部当阳城都爆了!
这如果让杨易就这么等闲的分开当阳城,全部当阳城中的武学门派,世家后辈,那可就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见他出城,为首的一个长须老者喝道:“杨易!我晓得你在剖玉城的威风,也明白你的手腕,你身上有金玄感的宝藏我们不奇怪,也懒得管,但你悬旗绕城,热诚我当阳城的行动,倒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手中长戟气芒吞吐,一道青光闪过,白衣青年一声惨嚎,双腿已然折断,身不由己的跪在了杨易马前。
横批是“杨易在此!”
他见杨易内劲一个吞吐,便将当阳城中的青年才俊打翻在地,内力之深厚,比本身只高不低,心中凛然之下,不敢与杨易硬拼,向身后代人喝道:“大师伙儿并肩子上啊,明天如果擒不下这小子,你我的脸面何存?”
杨易手中长戟一抖,戟上黑旗如同一片黑云普通向世人扫去。
他身后一名白衣青年嘲笑道:“杀退了剖玉城的一些渣滓,就觉得本身天下无敌了?真是不知所谓,小子,你明天跪地告饶也还算了,如果嘴硬的话,小爷让你生不如死!”
杨易笑道:“老兄如何称呼?”
长须老子闻言大怒,“我的年纪做你的爷爷也充足了,你竟然喊我老兄!当真是放肆非常,目无长辈,不知礼节!”
围攻世人见他有如此惊天伟力,俱都吓得呆了,“呛啷啷”一阵声声响起,一群人嘴巴大张,连手中的兵器落在地上都不自知。
“这还差未几!”
长须老者气的直颤抖,戟指道:“你……你太傲慢了!本想只是留下你的旌旗,再关你一阵子,让你的师门来人谈判。现在看来,留你不得了!”
“老兄?”
这一日到了定州空中,眼看落日西下,天气将晚,杨易将大旗竖起,向定州城门走去。
前面挡路之人在惶恐之下,再也不敢停止反对,眼睁睁的看着他一骑绝尘而去。
“正要你们如此!”
随后城墙处模糊有惊呼声传来。
出了当阳城以后,杨易豪兴大发,将手中青戟斜抗在肩头,一起上向南边行进。
做旌旗的时候,店老板一个劲的擦汗,向杨易道:“爷爷呀,您这旌旗是给谁做的啊?这是要作死啊!”
他将大戟举起,长戟之上刚做好的大旗顶风招展,猎猎作响,“老头,你划下道道来吧,至于你……”杨易长戟斜指白衣青年,“跪下罢!”
他每到一个都会,便会先扛着旌旗在城里转上几圈,待将全部都会的人都挑衅了一个遍以后,方才停歇下来。
当下嘿嘿嘲笑几声,一提马缰,黄马哒哒哒迈开四蹄,缓缓向火线走去。
他内力深厚,黑旗固然是浅显布料,但内劲灌注之下,却与金铁无异,此时横斩而来,前面诸人皆不能挡,“咔嚓”几声,前面几人的长剑已然被他大戟斩断,随后大旗生风,在杨易内劲灌注之下如同一片奇大的大刀普通,向前面世人削去。
杨易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这股子做死的劲儿!”
将拦路的虬髯大汉一帮人打发以后,杨易想了一下,已经有了计算。
此地间隔城墙差未几有两里地远,但杨易修成龙象般若功,一身力量可比凶兽,现在满身力道发作之下,老者在世人眼中瞬息不见,直到老者消逝以后,氛围的爆鸣声方才响起。
杨易方才出城,便在通衢之上看到一帮武林人物杀气腾腾的在火线等待多时。
杨易冷眼扫视世人,看了一圈,见他们被本身威势所摄身不由己的渐渐后退,一脸惶恐之色。
又有人道:“不知我们的府主大人将如何对待此人?是将他驱离出境,还是任凭他在城内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