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桃花岛上,曾对欧阳锋说过,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日到时,论剑地点不再设于华山,而是要设在金人都城的皇宫以内,他说出这个发起以后,洪七公、黄药师、欧阳锋三人当时无有贰言,周伯通当时也在现场,他最喜热烈,当然更是举双手双脚同意。
杨易笑道:“老兄边幅粗暴,倒也心细。”从黑脸男人手中拿回令牌,伸脱手指,以指作刀,在令牌光滑的大要划了几下,金粉飘洒中,一个龙飞凤舞的“杨”字呈现在了牌面中。
他鞠躬哈腰,领着几个小弟后退几步后,对杨易道:“天王爷爷,小的这就去了。”
他一脸的冲动,本来暗里里喊杨易喊做杨疯子,此时却也喊起了杨天王,“天下有几小我有资格帮杨天王做事?兄弟们,我们还等甚么?如果不将此事办的漂标致亮的,我们有何资格再去面见他白叟家?”
武德龙刚才叩首告饶时,又惊又怕,出了一身汗,此时一脸汗水异化着满面烟尘,已经成了泥猴子。他紧紧攥动手中的令牌,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弟兄,“兄弟们,这不是做梦吧?杨疯子不但没杀我们,反而要我们帮他做事?”
杨易伸手又在令牌后背按了一下,待到拿开手掌,令牌光滑的另一面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掌印,将令牌扔给黑脸大汉以后,杨易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杨易天然不知武德龙这些家伙的表示,他此时正在赶往北京的路上。
有人就道:“大哥,现在令牌都在手上了,那另有假?”
杨易威震武林,名满天下,武德龙几人地点的青龙会被杨易灭了以后,他们这些底层人物,对杨易倒也谈不上甚么深仇大恨,有的只是惊骇。常日里暗里或许能够人云亦云的痛骂几声杨疯子,吃几顿羊肉来过一下自欺欺人的瘾头,但内心里何尝不会对这个杨疯子感到十二万分的敬佩与恋慕。
杨易道:“好好办事,虐待不了你,你如果偷奸耍滑,嘿嘿,能从杨某手中逃脱的武林中人,至今我还没有碰到过,你如果有胆,倒是能够尝尝。”
就像此时武德龙被杨易指派了一个任务以后,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了三分,走路都轻飘飘的,挺胸凸肚,满面红光:“唉呀,咱现在就算是杨天王的人了?如许一来,天下岂不是任由你我兄弟横行?碰到甚么事情时,只要将这个牌子一亮,江湖中又有哪小我不对我们兄弟谦逊三分?”
欧阳锋早就在城中等待,见到杨易后,从怀里取出一块绢布,递给杨易,道:“蒙古大帐中凡是有点本领之人,已经全都暴毙身故,这上面写的乃是那些死去之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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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铁掌帮诸多帮众在裘千仞的带领下,也是到了金都四周,擦拳磨掌只待杨易命令。
武德龙激灵灵打了一个暗斗,“小的毫不敢偷奸耍滑,定会将事情办的漂标致亮的!”
黑脸男人慌不迭的接过令牌,说话语音发颤,大声道:“天王老爷,小的叫做武德龙,本是青龙会一名小堂主,厥后帮主被老爷一戟挑杀,几个舵主也都被您杀了,青龙会瞬息间闭幕,小的也不敢做堂主了,只是在本地厮混。”
等杨易到了金人京都之时,间隔论剑之期只差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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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龙呆呆的将令牌举起来,对着太阳眯眼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后,嘿嘿嘿笑了起来:“杨天王竟然这么看得起我们?”
杨易说了几句,将手中绢布蓦地一抖,从绢布中抖出一股烟雾来,“老毒物,这块绢布大有文章啊,你这是想要称量一下我的医道本领么?”
一些人嘴里说杨易弑君反叛,罪不成赦,乃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但内心里何尝不会对他所做的事情悄悄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