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乐得如此,固然晓得清军定然另有埋伏,但能清净一会儿是一会儿,老是杀人也不是个事儿。
此时恰是满清统治的高压期间,文人顺服如狗,百姓有力似羊,鞑子居上如猛虎,汉人官宦似豺狼。
杨易问道:“老兄这是如何回事?”
但看到满天下张贴的的海榜文书,画影图形,却又让人将信将疑。
一语未毕,便觉耳朵一凉,左边耳朵已经被杨易用剑削了下来。
既然胡一刀要带着苗人凤前去关外大雪山藏宝洞内明白一下关外风情,那么为了将仇敌引开,杨易决定向西行走。
自古江湖豪杰,仁人义士层出不穷,但真要说冲进府衙直接杀官之人,倒是向来少见。
在这么一个连说话写字都得谨慎翼翼的年代里,俄然爆出如此劲爆的动静,天下顿时一片哗然。
更何况胡夫人方才产子,身子多有不便,连日来的杀伐驰驱,使得她有断奶之兆,奶水不敷,底子就不敷孩子吃的。
趴在囚车底板上的犯人有四十来岁,头发胡子乱成一团,见杨易破了囚车,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你是那里的强盗?竟然敢打官劫囚?你不要命了?”
杨易饶有兴趣的将押送官扔到一旁,催马来到了一辆囚车之旁,伸手一拍,面前的囚车“哗啦”一声散成一片。立在囚车的犯人还未倒地,四肢头颈处的桎梏已经被杨易斩落在的。
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凭本身现在的工夫,天下已经难有伤及本身之人,无处不成去,无人不成杀,大能够随心所欲,单凭情意行事。
杨易见他说话作势,便是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一口官腔,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官老爷的模样,令人瞧来好笑之极,心想:“就冲你这么一副嘴脸,饿死都不冤!”
沧州知县范思溪被江湖狂徒在光天化日之下冲进府衙,当场割掉了脑袋,连同师爷的脑袋一起被钉在府衙大门之上。
杨易平生杀人无数,这些清兵来的再多,对他来讲也只是杀多杀少的题目,接连杀了几千人以后,这些官兵被杀的怕了,竟然不敢拦他。
杨易此时已经与胡一刀等人分了开来,不再同业。
此事传来以后,凡是神智复苏之辈无不点头发笑,如果说有人杀几十个官兵那另有能够,可如果说单人独剑杀了上千人?哪个会信?
那押送的军官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体重怕不有两百多斤,蓦地被杨易抓起来,愣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张口大嘴喝道:“你娘的,好大的胆量,你晓得老子是……”
懒的再问此人,接着向前面的囚车问去。
这厢边被杨易救出的青年墨客,一脸灰败之气,对杨易见礼感激道:“小生多谢杨兄援救。”
杨易此时正将一辆囚车翻开,放出来一个青年墨客,闻谈笑道:“我便是杨易,这几位老兄到底是犯了何罪,我想细心查问一下,押官老兄,可否稍等一会儿?”
跟着厥后杀人越杀越多,这个小明王的外号中的“小”字,渐渐的被隐去不喊,“明王杨易”这四个字已经被天下熟知。
还是在沧州县城四周,上千的鞑子兵竟然被一个能人单人独剑杀的七零八落,后被证明,这也是冲进县衙杀官之人所为。
这押送官杀猪般的嚎叫了几声,猛昂首瞥见杨易冰冷的目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噤,耳朵被削的疼痛也顾不得了,结结巴巴道:“爷爷,这车子内里是几个臭墨客,诽谤圣朝,胡言乱语,是以被皇上御批亲办,要处所上把这些臭墨客押进大牢,处以极刑。”
“嗯?这便是笔墨狱么?”
这一日正走在大道之上,便见火线一排囚车蜿蜒而来,杨易猎奇心起,打顿时前,一把将为首的押运官抓到空中,问道:“老兄,这些人犯了甚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