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黑水旗的小头子张大嘴巴,呆呆而立。
杨易感喟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已将老者斩杀,回身看向黑水旗众,渐渐走到黑水旗的小头子面前:“老兄,抵挡之人杀了也就杀了,跪地投降之辈,你们将他们放了如何?”
这一刻,这老者心中生出无尽的悔怨之意:“此人乃是绝顶妙手!如果我好言相求,他一定不能脱手相救!”
朴德水骇然变色,不知面前这位如魔似神的锦衣公子为何如此大喝?蓦地一个动机从脑海里蹦出:“当年我圣教护法金毛狮王,以狮子吼神功重创武林诸多妙手,莫非这位公子也要效仿金毛狮王,将我等吼成痴人?”
黑水旗的小头子沉默无语,固然没有对杨易说出辩驳之语,但却没有喝止部下的殛毙之举。
青袍老者吱吱唔唔,不知如何答复。
他思路未毕,便听到现场被杨易点住穴道的黑水旗众,齐齐收回叫唤之声,上百旗众竟然同时活动起来。
青袍老者惶恐欲绝,他在武林中也算是驰名有姓之人,很有一点真工夫,不然也不敢尾随六大门派前来与明教难堪。但现在在杨易手中,竟然无涓滴抵挡之力,被他腾空拎着,手脚酸麻,浑身有力,便是连说话也说不出来。
人家暴露这么一手,他如果再不见机,那可就真的是找死了。
目睹清河帮众惨叫告饶之声不断于耳,多数被黑水旗众乱刃分尸;如果再迟上半晌,这清河帮众便要全军淹没。
杨易道:“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又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嘿嘿,你们与中原各派正打得炽热之时,眼看两边死伤大半,如果这些鞑子俄然呈现,只需派出小小的一队人马,就能将各位一举而擒。到时候武林安定,天下驰名有姓的反贼头子死了个七七八八,大元朝再偶然腹之患,今后我等四等汉民每日被人当作猪狗对待,细细论来,诸位功绩不小!”(未完待续。)
此时青袍老者的部属已经被黑水旗下旗众杀的七七八八,尚还没死之人,目睹逃脱不了,已经开端跪地告饶。
朴德水与锐金旗小头子贺厚的设法一样:“此人千万不成获咎,不然定会为本教引来难以抵挡的大敌!”他对杨易躬身施礼,神态恭谨非常:“公子,小的教内事件繁忙,不能在此聆听公子训导,这些残留的清河帮众,便交由公子措置。”
杨易点点头,“按理说。你们两边争斗,我一个外人本不该该插手此中,但是同为汉家后辈,你们两边拼斗相互杀伐也就罢了,但对方既然已经有力抵挡。尊下又何需求赶尽扑灭?”
“我如何这么胡涂!竟然做出此等不智之事!”
朴德水愣道:“有鞑子们在四周埋伏?”
只是凡是心机阴暗之辈,临死之时,多数喜好找几个垫背之人,他此时悔怨,但如果幸运不死,再碰到近似状况之时,一定不会做出一样的行动。
杨易笑道:“如此,请便!”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蓦地吐气开声,一声大喝,直震得朴德水耳朵轰轰作响,眼睛发黑,心脏几欲停跳。
杨易笑道:“朴德水,我现在让你放了这清河帮众,你承诺还是不承诺?”
杨易刚才这一声断喝,很有讲究,叫做“当头棒喝”,乃是佛门的一门摄敌心胆的神通,此时欲解世人穴道之时,俄然心中一动,便用将出来,现在初试牛刀,这佛门功法倒也了得,竟而一举凑效。
杨易闻言大笑:“我如果神仙,也不会被人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至今不敢回家。”
青袍老者正在与黑水旗众舍命厮杀,蓦地感觉脖颈一紧,双脚离地而起,耳边呼呼生风,四周风景飞速变更,等他回过神来以后,才发明本身本来是被本身阴了一下的锦衣青年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