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已经消逝在夜幕当中。
此次冉耕气势被夺,斗志锐减,较之刚刚才弱了不止一筹。
杨易从酒壶逼出酒液里包含有他独占的武道神韵,冉耕若要将这股酒液化掉,就得将酒液中所含的真气打散,然后再将此中所含的武道真意磨平才行。
但斧头下劈之势如此之猛,已然绝难顿住,即使他死力节制,却也不能使之停滞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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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心神狼藉,已经涓滴提不起与杨易的决斗之心。
六字真言再次响起,杨易身子明灭间,追了上去。
杨易抚掌大笑,“好!前辈公然豪放!”
杨易身子无声无息的呈现在了他身子侧面,手中酒壶的壶盖已然翻开,一道酒线从壶口飞出,闪电般向冉耕射去,“我只想敬前辈一壶酒!”
冉耕已然被轰飞了出去。
现场中两条人影忽隐忽现,音爆声不断于耳,俄然一声巨响以后,冉耕的身子踉跄倒地,随即翻身站起。
暴风吹拂之下,大斧俄然爆散开来,成了一蓬飞灰,在暴风的囊括之下,漫天消逝。
他哈哈大笑,将黄马唤到身前,翻身上马以后,回身向冉耕抱拳施礼,“本日向前辈就教工夫,长辈受益很多,他日前辈如果有暇去中州太师府,长辈定然倒履相迎!”
便在此时,杨易一向摇摆的的身子俄然静止,他又吐出了一个字。
“哞!”
以后更是因为这个启事,对杨易各式奖饰,自叹不如。
冉耕手中的大斧静止在杨易的鼻尖处,一动不动。
冉耕在坑内还是不能走动,坑内水花翻滚,不住溅射,那是他腹内的震惊而至。
暴风垂垂停止,现场逐步温馨下来。
“噗”
杨易伸手将几根头发撩起,渐渐缠在手指上,叹道:“还是被你伤了头发,这护道之术一旦运起,兵器水火无物可伤,外力再强,应当也不能伤及施术之人一根毫毛才是,但现在却真的有了毫毛之伤,可见我功力不纯,悟性不敷,看来还要再好好揣摩才是。”
冉耕怒道:“好,这壶酒我喝便是!”
烟尘中,杨易与冉耕两人劈面而立,衣衫猎猎颤栗。
他将几根头发结成一个发环戴在了手指之上,淡淡道:“这是我自创的护身之术,叫做坐金銮,倒是让前辈见笑了!”
右手握拳成砣是为掌权之意。
至此以后,冉耕酒气浑身,七窍内酒气环绕循环来去,永不断歇,但恰好对他又没有甚么本色性伤害,也不迟误饮食,一身功力也高超如初,未曾有半点减弱。
固然斧头已然化为飞灰,但他双手还是一副双手持斧下劈的好笑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