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笑道:“前辈的脑袋好硬,吃我一印,竟然只是跌了一跤。”
“破!”
眼看就要劈中了站在面前的杨易,冉耕吓得魂飞魄散,“我如果把三太子给劈了,就算是飞升天外,远遁灵山,天帝佛祖恐怕也护不住我!”
杨易身子挺直,口吐浊音,身子渐渐晃了一下,脚下的空中也随之而动摇。
“啊啊啊啊!”
看到劈面劈来的大斧竟有如此威势,杨易初次变色。
“砰!”
这一招至刚至猛,能力无俦,实在是六合间最为高超的招式之一,冉耕之以是能够晋升半步大宗,就是因为研习了这开天斧的心法以后,才明白武道真意。
沉闷的霹雷声从地底传出,一股水箭从地下射出,颠末洞口直扑杨易面门,同时脚下空中不住颤栗,轰霹雷隆的巨响声中,一块地盘蓦地爆散,冉耕的身材从地下窜了出来!
他此时人还在原地,但诡异的是胳膊一抬,手中的酒壶已然到了丈远间隔的冉耕头顶。
冉耕受了杨易一印以后,脑筋里轰然爆响,乱成一团,一口真气从口中喷出三尺多远,模糊带有火光。
冉耕仰天长啸,“好短长的翻天印!杨易,你有翻天印,老夫也有开天斧!”
杨易道:“就算是农家与儒门势成水火,那也不能成为你难堪我的借口。”
冉耕道:“不管如何,毕竟是儒门对我农家有打压之嫌,老夫对儒门产生敌对情感有何不成?”
他看向冉耕嘿嘿笑道:“你只凭本身猜想便对儒门产生极大的敌情感,当真是妄为一家之主!”
“小辈欺人太过!”
“前辈,我说过,你的大恩,杨某永不敢忘,下次再见,请你喝酒,不知前辈还记不记得?”
冉耕身子一震,如同陷身泥潭,六合间蓦地呈现一股无形的束缚之力,四周八方的向他挤压开来,使得他身法迟滞,行动间少了流利美满的意味。
他身子一震,包裹在满身的泥浆水汽“噗”的一声全都被震飞了出去,只是一刹时已经规复了本来脸孔。
冉耕还是不说话。
他此时浑身湿透,满脸泥浆,一头长发被泥浆包裹,粘成一片。
冉耕怒啸如雷,满头长发根根竖起,双手持斧,向杨易渐渐劈下。
杨易身子每晃一下,劈面冉耕手中的大斧下劈的速率便加快一分,他连续晃了九下,大斧已经间隔他的面门不敷三尺间隔。
酒壶与大斧交击,轰然爆鸣,冉耕身子如同被巨锤砸下的桩子普通,被杨易一印砸到了地下,整小我没入了地底当中。
杨易神情淡然,谛视着劈来的斧刃,眼中毫无惊骇之情,但劈面的冉耕却面现惊骇之色。
他蓦地一声爆喝,腰间的扁扁的白银酒壶刹时呈现在手中,向冉耕当头轰下,“长辈敬前辈一壶酒!”
这一招他从未能够真正使得出来,现在在大怒之下一斧劈出,竟然真的用了出来,但他能发不能收,这一斧劈下,已经成了斧头控人,而不是人来控斧。
他斧头在手,气势又是一变,刚才还只是一个跳水劈材的壮汉,但现在这个农家壮汉俄然就变成了交战疆场的大将军,持斧四顾,杀气腾腾。
“佛门伏龙术!”
他蓦地翻了一个筋斗,筹算将杨易下砸之力翻身化去,只是杨易这一击委实短长,翻了一个筋斗以后,竟然余力未消,脑袋本就被砸的有点含混,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摔在地上,尘烟四起中,空中已然被他砸出了一个大坑。
他看向冉耕,一身衣服风吹般猎猎作响,“前辈,你是故作不知,还是听而不闻?”
酒壶砸下,正中冉耕的顶门。
“哞!”
空间凝固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