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笑道:“自作孽,不成活!不消管他。”
黑牛一脸利诱的接过袁天罡递给他的斧头,看了李淳风几眼以后,方才点头分开。
李淳风不平气道:“明显就是锄头,那里会是斧头?”
“我们共起一课,杨先生如果能赛过我,我便跟从先生南下,如果胜不过,那先生便要留在此地一年,传我武道功法。”
杨易哈哈大笑:“竟然让我占卜?那好,你就说以甚么为题罢?”
李淳风看向袁天罡,“教员,易经他竟然也精通到这个境地?”
李淳风道:“他也一定算的对,真如果算对了,也合该弟子下山。”
李淳风被袁天罡说的一身盗汗,“教员教诲的是,徒儿确切有点忽视了!”
“教员,我到底是那里出错了?”
他看向杨易,“我这徒儿起卦不懂理,倒是让先生见笑了!”
他将李淳风唤道面前,喝道:“起卦须得明理,不知事理,如何能推算精确?”
别人不出屋,冲院外喊道:“甚么人?早晨拍门,要做甚么?”
杨易此时仍在轻声自语,“第四爻变巽卦,互见重乾。卦中三干金,二巽木,为金木之物,又以乾金短,而巽木长,当是借斧!”
他此时也就二十来岁的春秋,固然跟从袁天罡修道光阴不短,但年青人的好斗之心倒是极强,自从在武道上败在杨易手中以后,李淳风一向心有不忿,但又不得不平。
“好小子,你倒是聪明!”
他是少年天赋,跟从袁天罡修行以来,同龄人中,若论武道修为,天下难有与之对抗之人,当今的所谓青年妙手,根基上都不入他的眼睛,便是慈航静斋的师妃暄也不被他放在眼里。
他走到杨易面前,“杨先生,愿赌伏输,淳风既然输给你了,任凭先生措置。”
袁天罡感喟道:“三月降雪,气候太冷,斧头恰是用来劈材,燃烧取暖,也能够生火做饭。这么冷的早晨,要锄头又有何用?淳风,推数必须明理,所谓天时地理,统统事物都得考虑在内,方能够占算清楚,你只看卦象,不看天时,不算人事,如何能算的准?”
杨易与李淳风停止辩论,一起看向门外。